应衡撇了撇嘴,“十年前那小子才多大点儿,就把谷主诓骗着定下了十年之约,还是当着咱们几个的面。如今十年过去了,他肚子里的黑水肯定更多了,一看那模样就不像个好的,要不然怎么会把人家大燕的皇权揽在他一个外人的手中?”
黎孟听了,一脸的不赞同,“老四,你忘了师傅当年的叮嘱了?神医谷不插手俗事,大燕局势如何,是他们自己的事儿,咱们只要看顾好小师弟。”
曲罗也点点头,“师傅当年就说过,小师弟与那姓晏的小子有不解之缘,所以才任由他出谷为晏瑾瑜医治,履行十年之约,如今期限到了,至于今后如何打算,还是等小师弟醒来再说吧。”
晏瑾瑜离开后便直奔东面地牢,走到门口,他的面色便沉了下来。
里面没有任何活物的气息。
“人呢?”沉声质问。
暗卫连忙现身,“爷,属下一直在此守候,那位姑娘不曾离开。”
晏瑾瑜抬手一挥,内力将门震开,引得里面的烛火一阵阵晃动,刑具散落一地,月光从唯一的小窗口斜照进来,除了墙角处孤独躺在地上的粗布麻衣,再无别的东西。
暗卫一惊,冲进房间四下查看,空荡荡的地下室,连个隔间都没有,一眼便望了个遍,哪里还有其他人的身影?
“这……属下办事不利,愿受惩罚。”
暗卫跪地,不曾为自己辩解,爷给他的任务是看着那个姑娘不让她离开,现在人不见了,便是他的失职,哪怕爷真的为此要了他的性命,他也绝无怨言。
晏瑾瑜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向墙角,弯腰将那粗布麻衣捡了起来,指尖微微摩挲,鼻间似乎还能闻到淡淡的甜腻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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