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怎么样了?”林清菡看着自己的父亲,脸上带着担忧。
林建宇叹了口气,指了指房屋内侧,“在里面,你进去看看吧。”
林清菡点了点头,刚准备抬脚,就见一四十多岁的中年女性从里屋冲了出来,脸上布满惊慌,“不好了,林先生不见了!”
“什么!”
整屋子的人,在此刻,都露出着一脸的呆滞。
银州市城郊公园,不知什么时候就变成了老年人打太极的地方,每天早上六点到中午十一点半,在公园的树荫下,广场上,石墩旁,哪里都能看到老年人的身影。
张玄穿着他的沙滩裤走在公园里,每个星期,有两天,他都会来公园看老人打太极,在那种至满至柔的动作里,张玄好像能让自己那颗狂躁的心,恢复一些平静,只怪以往的生活太过血雨腥风。
“年轻人,喜欢太极?”一道苍老又慈祥的声音在张玄身后响起。
张玄看了一眼,说话的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头,穿着一身酒红色的唐装,头发都已经花白,倒是脸色还不错,带着些红润。
“我不喜欢太极。”张玄摇了摇头,“但不妨碍我喜欢看,就像有些人明知药苦,还会去吃药一样。”
张玄说完,用双眼在老头的双腿上打量。
老头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沉默几秒后,大笑两声,“哈哈哈,年轻人,你这话中有话啊。”
张玄对着老头眨了眨眼睛,“可能吧。”
“呵呵,你怎么看出来的?”老头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双腿。
“面相。”张玄指着老头的眉心,“华夏医术,传承千年,能牵线号脉,也可面相号脉,在我们华夏,有牵一发而动全身之说,也能用在医学当中。”
张玄打量了下老头全身,继续说道:“你面相舒展,红润带有光泽,气血盛足,经络稳定,发质稀少却柔顺,证明体内不虚,你一人坐轮椅前来,双臂有力,经脉完好,腰肢挺拔,双腿又如何不能下地?若是骨折,或是瘫痪,你不可能气血旺盛,也不会坐这么直了。”
“厉害!”老头脸上浮现笑意,拍手为张玄鼓掌,“小兄弟,你是学医的?”
张玄摇了摇头,“不是。”
“我想也不是。”老头脸上露出笑意,问向张玄,“介不介意推我走走?”
“介意。”张玄想都没想就回答,“我还有事呢,不过有件事我得给你说下。”
“小兄弟请讲。”老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虽四肢完好,但日子不长,心脉之伤,非药物所能治疗,每晚胸痛,日愈加深,得尽快找人医治咯。”张玄拍了拍老头的肩膀。
老头眼中露出精芒,“小兄弟厉害,我一老友,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只是我那老友,在三年前已经驾鹤西去,他对我说,若有人能看出我身体顽疾,便有能救我的本事。”
“你那老友还挺厉害的,能说出这种话,让我想想。”张玄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三年前死了,是叫松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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