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被永菱搀扶着到了内殿包扎,伤口切的有些深,敷上药后血止住了,她眼睛却一阵阵的发黑,太医说这是流血过多的后遗症,服了药休息一晚就好。
前殿还有客人在,包扎好之后云清又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的面色苍白的厉害,云京墨又关切地询问了好些话才放下心来,明达坐在一旁看着云京墨一错不错盯着云清的模样,低眸勾了勾唇。
云清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抚了抚微乱的发髻,带着伤色的面上飘起几分讥讽之意:“我这伤倒未及性命。只是这次是我运气好,躲了过去,不知下次皇叔再下狠手,我还有没有这份幸运能躲得过去了。”
这句话简直明晃晃在打云京墨的脸,他尴尬地再三保证:“清儿放心,这件事情朕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先前长安宫一行,我以为陛下已然知晓当年叛乱的真相。不会再有所偏颇了。”
云京墨:“事关先帝生死的真相,朕自然不会偏私。”
云清弯唇浅笑,眉目里微微的冷:“如此便好。”她目光挪向安阳桥,清清冷冷地声音里竟能听出几分笑意:“听闻泰湖湖畔有一户人家,家中妇人重病,丈夫却于月前离奇失踪了,那妇人的亲眷找到了本宫这里,本宫而今受伤,怕是无暇关顾此事,这件事就托付给丞相来办了。”
安阳桥躬身应下。。
云京墨放在桌案上的手不自在地收到了膝上,敛下眼睑避开云清若有若无看过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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