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优秀的卷子,但自己这一份显然略有不足,自己甚至一眼就发觉了自己卷子上的小错误。
而且,自己的卷子是自己花了一个多小时才精心完成的,可这只二哈,仅仅花费了十分钟就交出了一份更为完美的答卷。
当这位优秀学子再次看向讲台上的那只二哈时,眼神中竟多了一丝畏惧。
这一场交锋,是他败了,而且败得体无完肤。
不知不觉,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浮上了心头。
他虽然修行不怎么样,但他在理学院的理论架构上一只都是首屈一指。
然而此刻,他竟在一只二哈面前败得体无完肤。
委屈!
不甘心!
“我是大二理学院的应翔宇,我一定会回来的,然后光明正大地击败你的!”
放完狠话之后,这位名叫应翔宇的优秀学子就抹着眼泪跑出去了。
这么玻璃心的吗?
他那稀碎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响,让吴限的心头不禁掀起一丝自责。
吴限无奈地摇头感叹,又是一位拜倒在自己的才华之下的可怜娃儿。
而考场里的那些考生摸摸头,不明所以。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这位看起来就超人一等的考生遇到这二哈会有这样的反应?
其实这个答案很明显了,他们思索片刻便已经了然于心,只是不敢去相信罢了。
你或许会承认你不如别的学生,但你真的很难承认你不如一条二哈。
考场上巨大响动顺道把教务处的人给引来了。
那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拿手在门板上敲了敲,问道:“什么情况,刚才那位考生发生什么状况了?”
这声音一传来,那位裆里乾坤的考生偷偷地把作案工具收回了裆里;角落里那位小姑娘也偷偷地把衣袖拉了下来;而那位用计算器的,则故作镇定地敲打着计算器。
“没什么,只是那个考生交卷时情绪波动太大了。”
“哦,原来是这样。考不好没关系,大不了从头再来吗!”教务处的那位点了点头,可不一会儿他的眼神就被桌上的吴限吸引住了,“等等,这考场里怎么有一条二哈?”
监考老师扶了扶方框的小眼镜,语气有些无力:“额,它是替学生代考的……”
“什么!这不是胡闹吗?学生怎么能拿自己前途开玩笑,而且这种行为校规允许吗?”
监考老师又尴尬地笑了笑:“似乎没有禁止……”
教务处的那位撇撇嘴,看着吴限“哦”了一声,又心有不甘地扫视了一遍考场:“你们这场考什么?”
“高数。”
“嗯,那个按计算器的,你跟我出来一下!”
……
……
从考场出来以后,吴限悠闲地漫步在阳光下,走上了回寝室的路。
起初他还想着静静地呆在刑罚堂里挺不错,可当他沐浴在这慵懒的阳光下,却不禁赞叹真香。
曾几何时,在这种天气,他会捧一本书,坐在路边的躺椅上,感受着指尖书籍的触感,偶尔抬起头看着人来人往。
虽然浇花的老大爷偶尔会拿水枪喷你,但这其实也为这燥热的时节增添了一份清凉。
这么想着,吴限忍不住看向了一侧的躺椅,那竟然有一位捧着厚厚的一本书认真翻阅的优秀学子。
而且,这位似乎有些眼熟,正是那位考场上放狠话的应翔宇。
他已经从一时的失败中走了出来,开始重振旗鼓,埋头苦学。
而他手中捧着的那本厚重的书籍,显然不是高等数学。
大一的时候,人人抱怨高等数学难,可到了大二,学生们又会怀念起这段学高等数学的日子。
高等数学的分类,终归只是公共基础课啊!
此刻,看着应翔宇认真学习的样子,吴限感觉自己也仿佛回到了那段与书籍为伴的青葱岁月。
应翔宇显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发觉一旁驻足旁观的吴限。
不一会儿,他接了个电话,然后眼神中焕发出别样的神采,又急匆匆地合上书,迈着小碎步跑了。
听他口中念叨的话,似乎是有关一个科研项目的。
话说,来凌云学府这么久,吴限还不清楚这里除了修行还学些什么呢。
强者为尊归强者为尊,科技产品和农产品可不是靠打打杀杀就能从天上掉下来的。
于是他挑了挑眉,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跟上去探个究竟。
于是跟他在应翔宇的身后,不紧不慢地随了上去。
凌云学府很大,吴限跟了足足半个钟头,应翔宇才在一栋建筑面前停下了他的脚步。
而看着眼前这栋建筑,吴限若有所思地眯起眼,心想:“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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