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我父亲不是我们宇文家的血脉,我是随我母亲的姓,我父亲与那什么太安慕容晓晓以前是臣属关系。父亲五年来一直在教导我怎么谨守本心,遇事镇定自若,所以在遇到危险是我才显得不慌乱”
“是那南唐慕容铁骑的主事人吧”
“禀老祖宗,清河并不清楚这些”
“那南唐慕容,是建安慕容被打残后遗留的一支,建安慕容是建安曹氏分出去的一支,后来发展壮大,取代合并曹家本族,五百年前是与我们宇文家,宇文氏李家,江南王家并列为四大氏族”中间那位老祖宗起身抚摸着那块石碑,缓缓像宇文清河道:“唐朝一跃三百年,慕容氏族前五十年疯狂扩张,收敛了南方大部的资源财富,在南方的势力直逼我们宇文家”
“李世民死后,李治逐渐被慕容氏控制架空,出自慕容氏的武媚娘掌控了中央朝廷的权利,开始不断打击宇文氏李家的势力,李家为了遏制武媚娘,挽救宇文氏李家的势力,向我们宇文家本族求援,打出了宇文氏的名号,拉拢依附于我们的大臣,联合江南王家打击慕容氏,三族的联动,把武媚娘送进了坟墓”
中间老祖宗转身指着那块石碑说到:“这块江云魂碑来自慕容氏族的江云福地”
“老祖宗,清河有一事不明,我们宇文家为什么不参与逐鹿天下”宇文清河行礼问到。
“你且上前来”
宇文清河缓缓走到那块江云魂碑,轻轻的触碰魂碑,魂碑触感冰凉,触及的瞬间魂碑上传来一幅画面,宇文清河在画面中看到一片天地,巨大的战场仿佛笼罩了无尽的大地,大地震颤,风云变幻,大地上望不到尽头的铁骑奔腾呼啸,战马的铁蹄踏破战士的盔甲,鲜血混合着碎骨洒像地面,面戴轻梭甲的轻骑,眼神凌厉的扫过战场,在战场上快速前出收割落单的步卒,只见那一个个人头发出“咚咚”落地声,头颅在地上不断打滚,仿佛死不瞑目,一时间鲜血洒向天空,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无数火球飞向天空,天空的云层被火球映衬为火红色,火球飞过冲阵的前军,落向中军阵列,地面被砸出几丈宽的深坑,周围几丈内的步卒骑军被砸的粉碎,飞溅的火花沾染了几个步卒引燃了熊熊烈火,步卒毅然拔剑自刎。
左翼的战场大地崩裂,山峰破碎,太阳仿佛失去了颜色,战场中央两人对峙,一人持剑,一人持戟,持剑之人一身白衣,面容清秀,似那还未及冠之人。
持戟之人身披一身披风甲,甲刺金丝,脚穿一双金色登云靴,面部憔悴似那垂暮老者。两人周围几十里没有一个活人,没有一匹战马,持剑那人明显占据着这场战斗的优势,不断的对持戟者发起进攻,持戟者堪堪抵挡着持剑者的凌厉剑法,战斗的余波让方圆几十里内草木不生,两人从天空战斗到地面,大地崩裂,土壤纷飞,狂风席卷着土壤石块飞向几十里外的战场。
沙暴卷向重甲步兵,这些重甲士兵头覆褐色胄披褐色铁甲,脚穿登云靴,手裹金色护丝,臂铠纂刻虎头,胸铠同样篆刻虎头,前面几排的士兵手持重盾,腰配两把长剑,一把短剑,后排一手持轻盾,一手持剑腰间同样悬挂一柄剑,中排手持长戈的腰配短剑,持五丈长戟的不配剑。沙暴袭来的时候,几千身披黑色铁甲覆黑胄,战马头裹黑丝铁甲的骑军像褐色重甲步兵冲来,那骑军利用沙暴掩护行军,不多时,骑军与重甲步兵相碰,前排的重甲盾顶住骑军的冲击,后排的长戈从两个盾牌之间穿出刺向马腿,长戟收割奔行的骑兵。
一轮冲击后,前排中部重甲重盾分开一条通道,中部重甲步兵快速向内收缩的同时向中部靠拢并前推,中部持戟,持戈像外部合拢,后排轻盾前出,快速在中部形成一个扇形区域,同时防止前排重盾步兵后背受敌。
在敌方骑军冲入中间战阵,前排的重甲盾兵迅速合拢通道,重甲步兵形成的通道内,鱼贯而入的骑军马腿被长戈斩断,后排的持剑重甲步兵进入中间战阵,收割掉落马背和落单的士兵,轻盾兵三人一队,两人合盾前挡马蹄,一人横出斩断马腿,冲击骑军队形,冲入重甲步兵中部的几百骑军很快就被吞噬掉。
与此同时,在重甲步兵包围骑军的同时,只见敌方骑军由黑色铁甲变为褐色重甲,胸铠前突,脚铠覆盖腿面腿骨,膝甲覆以重铠,丝甲覆盖颈部,面戴鬼相胄,手持铁锤,狼牙棒,战马全身覆甲,后军持宽厚长剑。这部重甲骑军后军随前军,一骑贴一骑,成剑型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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