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切道:“这风册中有料地观天之机,排军布阵之法,我是凭它侥幸打得地宗和空宗联军节节败到这里的,但其中玄机我只明一二,很多都看不懂,本想全力以赴一鼓作气拿下尸骨关,一路打到地宗的酆都,没想到受此败仗,幸好酆都城遭妖兽覆灭,地宗部队无心恋战,全线撤回,我们才得以保全,等待赢王派来援军。”
达达托道:“那风云册在狐天风手里,你前几日吃的大败仗,那狐天风全靠那本风云册才打赢的你。”
库切如梦初醒,叹道:“原来这风云册如此厉害,有能呼风唤雨之法。前几日阵前突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阵脚大乱后,地宗和空宗联军犹如神兵天降,打得我们溃不成军,我还以为突遇天气问题。”
达达托道:“那您下一步有何打算?”
库切道:“地宗世界遭袭击,都言是我们人宗和妖兽联手所为,这样一来那空宗世界也会担心他的凌谷城有危险,必将撤回主力部队,据报他们现在正着手联结雪宗世界和水宗世界还有兽宗世界联合抵抗我人宗,可这几大世界自地宗遇袭后都各个求自保,联军难以形成,更何况兽宗世界远在北冥,雪宗远在光炬,水宗远在沃海,大军长途跋涉到此最快的也得需半年光景,所以现在暂时还算安全,就算狐天风有风云册在手也不会有大规模军事行动,就是把我这部队全打没了,对他也全无意义了,他现在只能守在尸骨关等待下一步几大世界是否联军的决定。”
达达托道:“借此时机正好夺回风云册。”
库切道:“托儿,狐天风要是不出来,这尸骨关你想进去可是难如登天啊,你有所不知,这尸骨关在两崖之间,壁高百仗,只有一个关门,就是鸟都飞不过去,别说是人想进去了。”
达达托道:“这尸骨关如此坚壁,您打到此有何破关之法吗?”有云苏子在达达托不愁进不去那尸骨关,他只是想知道库切有何之法。
库切道:“只有水、火之法,方能破得尸骨关,可是这里没有水源,也没有森林树木,这两法不得施展,至于风册中所提到到的天水和天火之法一时我还难以解开其中的玄机,否则尸骨关早已攻下了。”
达达托听后略停顿了一下,话风一转道:“请问叔叔,您可知我父亲是被谁害死的吗?”
库切面露悲色地道:“将军他定是被右丞相泰宇孙所害,就是他向赢王请要的玉琼酒,说是为了治将军的骨风病,那酒都是他差人送的,定被他下了慢 性 毒 药,将军服饮半年后就毒发身亡了,将军他死的太冤了,可我官微言轻难已为将军报得此仇,辜负他对我的栽培之恩啊。”库切说着说着就呜呜哭了起来,可是眼泪却未有几滴。
达达托道:“叔叔您无需自责,父亲他定天位有知的,这仇我会亲手为他报的。”
库切惊道:“怎么你要回大望城报仇吗?你万万可不能回去,那太危险了,自从大围被破,你被地宗所俘,赢王大为不悦,已斩了逃回来的蒙阔,蒙阔死前说你当时带着一个天宗的人到的大围,但那人并不是受赢王之命到的钻石骨山,你不但有假传王意的欺君之罪,还有私自带人到钻石骨山的违规之罪,更有通敌之罪,要是回去被发现,就是长十个脑袋也恐怕也不够被砍的,就是在我这军营中你也不能表明身份。”
达达托道:“好,我听您的,那我等待时机成熟了再回去。”
库切点点头道:“你们长途劳顿,先休息一下,晚饭时我们再聊。”
说着库切就唤进门外的卫兵,给几人安排寝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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