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道:“嗳,嗳,你们这一唱一和的,我看你们两个挺般配的袄。”
牧看达达托脸刷地下红了,大笑道:“你这脸怎么红的这么快啊。”
官婵飞脸一沉道:“你再胡说八道,我这就走。”
牧赶紧赔礼道:“玩笑,玩笑,开玩笑别生气嘛。”他赶忙端过酒碗,和三人碰了一下,大家齐干了碗里的酒。
官婵飞好奇地问道:“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这两句诗词是你作的啊。”
牧笑着道:“我哪有那本事,那是我家乡的一个教书先生作的。”
达达托道:“此情此景,别有韵味。”
晚霞渐渐隐去,天黑了下来,夜空繁星齐亮,星河泛起,如浪花般奔涌闪耀,倾泻而来。牧又往火堆里添了些木材,不一会就烈烈的燃烧了起来,火堆里不时发着咔咔的响声,蹦出的火星转瞬间就荧灭灰飞了。
几个人正聊得正酣,突然云苏子觉得不对劲,他抬头一看时,牧已经被人从后面掐住了脖子,牧疼得嗷嗷直叫。云苏子一看是游怀,就没起身干预。官婵飞和达达托相继也被吓了一跳。
只听游怀道:“你个臭小子,害得我满山抓了半天山鸡,你倒是拿来享用了,还骗我的酒喝,你不是说在做飞行服吗。”
牧连连求饶道:“您老快快松手,飞行服早已做好了。”
游怀听了牧说飞行服做好了,心里的气才消了一半,松开了手,一屁股坐在地上,端着牧的酒碗,抓起牧那只山鸡就自吃自喝起来。
官婵飞、达达托、云苏子一听这山鸡原来是牧骗游怀抓来的,牧刚才还假惺惺的说是自己费力抓来的,顿时都知道又被牧骗了,扔下酒碗转身就走。
牧一看这漏包了,再挽留也没意义了,后悔自己说谎了,但不说谎也不行啊,不能说是自己为了想安生睡觉,骗游怀去抓山鸡又拿来与他们吃呀。此时他感到就这等平常小事说真话难,谎话更难做人,真是让他苦恼的很,总之就是不该撒谎啊,更不该骗游怀。
原来游怀真的用半天的时间抓来了十只母山鸡,他把山鸡拎来时,牧一看这老头蓬头垢面的,衣服也都被树枝刮的没有好地方了,活脱一个要饭花子的模样,心生不忍,也着实有些懊悔。但这山鸡都抓来了,这可怎么处理啊,一不做二不休吧,回头烧烤了它们,可光吃肉没酒怎么行,他知道游怀嗜酒如命,于是他跟游怀胡诌地讲,这山鸡要灌完酒醉了后拔下的尾羽方好,这样它不知疼痛,羽毛不带血色,那飞行服才能出奇效,游怀虽心中不舍,但还是把自己珍藏的两坛好酒拿给了他。
牧看着这野鸡跟自己之前见到的大不相同,虽然个头差不多,可这羽毛甚是漂亮,特别是尾羽,他真把山鸡那漂亮的尾羽拔了下去包了起来,准备做个羽扇送给大玉娘。他把野鸡分成两份,一份四只,准备给达达托、官婵飞和云苏子烤着吃,剩下的六只他偷偷的送到了厨房让人每日给修图炖汤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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