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龙们飞走后,跪在地上的民众都站了起来,纷纷向牧投向了敬仰的目光,久久不去。
官婵飞只好让巴葡斯带人把人群疏散开。巴葡斯对官婵飞一直有些不满,本身都是四卫的统领,凭什么你官婵飞就要指挥我,不过是仗着修图城主的儿媳妇身份罢了,可是这个身份有名无实,婚礼当天身为四卫总统领的丈夫,修图的儿子休储南就消失不见了,本来论资排辈他巴葡斯应该提为城卫、平卫、堡卫、近卫的总统领,可两年过去了,这位置一直空缺,倒是官婵飞的平卫府总拿着城主令牌调动其它三卫了。
官婵飞带着牧及一干人等回到了平卫府,云苏子则回了庞家酒楼的房间去恢复修为。
宾利德的人正在刷着院内的血迹,满院红色的水,刷子过后,起着泡泡,牧看到后直觉胃里翻江倒海,实在忍不住了,扶着墙壁吐了起来。
官婵飞和宾利德都觉得好生奇怪,怎么这就吐了。西玥扶着牧先进了案事房。
宾利德面色凝重地道:“我得赶紧回去把此事禀报城主,没想道我们一下杀了这么多‘沕堂’的人,跟他们结下这仇怨恐怕是解不开了,你也知道,我们兰若镇古往今来不与任何组织和宗族世界结怨和沟通,这样一来恐怕这个平衡要被打破了。”
官婵飞冷冷的道:“他‘沕堂’不犯我们,也不能落得如此下场,你先回去吧,后面的交给我,今天有劳了。”说着拱手抱拳。
宾利德带着近卫武士走后,冬藏走了过来道:“统领,小召我已把她押入死囚牢,等待您的发落。”
官婵飞道:“她都招了没有。”
冬藏道:“都招了,有人已把她家人都抓走了,以此相威胁,她不得已才给他们通风报信的,把我们故意透漏给她以假的‘沕堂’的人游街示众,抓的那个仍关在死牢里的事情悉数密报了对方,她也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只能照做,否则她家人就会被杀死。”
官婵飞叹了口气,道:“她却不知道,她的家人可能早死于非命了。此事莫要张扬,把她换押到普通牢房,等事情平息了再说吧。”
冬藏叹息地道:“女武士中,小召一直表现不错,可惜了。”
牧吐的脸色生白,一直胳膊搭着桌子在案事房内坐着,西玥给他倒了水。此时西玥对牧是无比的崇拜,一改之前对他骄横跋扈的样子,就跟小绵羊一般,只是偶尔调皮一下。
“你说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怕血啊。”西玥嘴里还发着啧啧声。
牧白了她一眼懒得和她说话,西玥把弄搭在着胸前的几缕头发,垂着螓首不时偷偷的看着牧。
官婵飞进来后看了看牧关心地问道:“你是生病了吗?还是......”。
没等牧回答,西玥在旁坏笑道:“他看到那么多的血水才吐的,不过想想是有点恶心。”
官婵飞走到牧的旁边道:“今天谢谢你啊。”
牧摆了摆手道:“这上半场我们是赢了,下半场不知道会不会按我们设计的方向发展,要不你直接把千百香抓回来算了,反正现在证人也有。”牧说的证人是他自己,官婵飞哪里不明白。
官婵飞道:“千百香后面的人是谁还不知道,就这么抓她回来,恐怕线索会断了,再等等,至少‘沕堂’的人会有动作,千百香背后的人也不得不出来了。”
牧点了点头,道:“你让我跟着回来还有别的事吗,若没事的话,我这就回庞家酒楼。”
官婵飞道:“有一事不明,还想请教。”
牧道:“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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