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托和牧边用剑拨打飞箭,边沿着房顶就跑,大围营地四处都在打杀,一片混乱,他们沿着营房顶往钻石骨山的方向跑着,追兵契而不舍的紧跟着,要是没有牧的拖累,达达托一个人早就逃脱了。
跳下房顶,他们继续往钻石骨山的方向跑,不远处就是通往钻石骨山的战道,后面追兵被甩出几百步之多,在箭弩的射程之外,牧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喘个不停,达达托看他没有受伤,稍微松了口气。
后面追兵紧随,容不得他们停歇,沿着战道刚跑出不远,前面突然杀生振起,松油火把亮成一片。前面的路被堵住了,达达托和牧不得不停住脚步。
站在队伍前面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蒙阔将营内的那个像军师模样的文官,这人借身体不适为参加酒宴,布置了蓄谋已久了一切。
这人换了个道士的装束,一身青袍,背负长剑,手拿蛇把形佛尘,头挽道髻,用绿带系都垂到肩下,插个蛇形的发毡,凸起的脑门和驼背,细眼薄嘴都显得那么相得益彰,尖腮,山羊胡,面如刀刻。
“这一看就不是善类啊,之前还真没仔细看。”牧握紧手中的剑道,心里蹦蹦的跳个不停。
“看来今天他们势必要将我们至于死地,一会我打开一个缺口后,你只管跑,别管我,到钻石骨山奇兽森林我们狩猎的那个小木屋等我,一定别我们的回营地,那里也不安全了。”达达托小声的对牧道,又从怀里掏出掌纹符悄悄的递给他。
“这个你一定要保管好,千万别弄丢了,除了我,谁也不能给。”
牧接过掌纹符小心的揣在怀里道:“你放心吧,我在它就在。”牧血只往头上顶,这时候他忘了所有恐惧。
“在下狐天风给达达托将军施礼了。”道士拱手弯腰之隙,从左右袖口各射出两枚袖箭,直击达达托和牧的面门。这招太阴损毒辣,打个措不及防,达达托范应奇快,一手推开牧,一手用剑拨打掉眼前的袖箭。
一发不中,狐天风又扬手连射出数枚袖箭,达达托情急之下拖着还没反过神来的牧连着几个跳纵,还是没完全躲过去,牧的肩膀被一直袖箭击中,剑尖直嵌肩胛骨内,牧咬着牙,疼得瞬间汗就下来了,心率极速上升。
后面的追兵以至,他们再也跳不出去了,被围的严严实实。
“达达托将军,不愧是人宗十大武士啊,功夫了得,在下佩服佩服。”狐天风不免称赞道。
“你这个阴险的小人,暗箭伤人,不配和我说话,还有什么阴招你尽管继续使出来。”达达托怒目圆睁的喊道,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就凭你们这群鼠辈,还想拦住我吗?”他的笑声极其狂妄,响彻周围,令那些将士门不寒而栗。
狐天风道:“真不愧是英雄豪杰,到这时候了嘴还这么硬,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看你还是缴械投降了吧,你就逃过这一关,你还能逃出大围吗,整个这个都是我们的人了,今天你是插翅难逃了。”
达达托不想再和他废话,否则追兵越来越多,只得先发至人。他给牧使了个眼色,牧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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