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壁荒原,狼烟遍地,天空满是昏黄,尸横遍野,发着腐臭的味道。星零竖着的残破战旗还在风中飘展着,满是血迹,它下面或许还在哪个战死的人手里紧握着。
那些死尸很多长的奇形怪状,面目狰狞,有的大如山丘,相比躺在旁边的人如同蝼蚁。
他一个人站在戈壁的高出,面附尘土,嘴唇龟裂带血,眼睛满是红色,如岩浆烈焰般,荒原的热浪卷着沙粒,搅动着狼烟,吹动着他手中的那面战旗。
“琼轮光辉,全盈不亏。玄景澄彻,神扃启扉,中有高尊,琼冠羽衣,愿降灵气,赴我归期。”一个声音突然萦绕着他的耳畔,一遍又一遍,声音越来越来,由近及远,由远及近.......
牧从梦里醒来,一个奇怪的梦境,这个梦从他记得自己存在这个世界后一直困扰着他。
达达托告诉周正,他的名字在这里很奇怪,于是给周正给换了这个名字,他说周正长的跟一个人挺像,那个人叫盘牧,他的哥哥叫盘古,周正听后脑子嗡嗡直响。
“走跟我去狩猎。”达达托边比划着边说着,随后取下挂在墙上的弓箭。“你最近怎么老是偷懒,教给你的凝气之法你要多多练习才是。”
达达托一直说牧是低能儿,总是绞尽脑汁的以各种方式去改变牧,教他奔跑、凝气、练剑。
只有睡觉才能解决烦恼,牧来到这里后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他没有说话,起身穿上披风,悻悻的跟着达达托的背后,走出门外,哈乐兽跟了出来,牧挥挥手示意让它回去。
哈乐兽极不情愿的蜷缩在屋檐下阴影里,用无辜的眼神瞟一下牧。哈乐兽很听牧的话,它是牧在这里的宠物,它像一直长着满身纯白色长毛的小象,又长着猫头鹰样的爪子。
牧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一招手,哈乐兽蹭的跑过来,一下子跳到了他的肩上,发出嘤嘤的声音,甚是高兴。
牧是在奇兽森林里捡到这个奇怪的蛋,带回了营地,后来孵化出了哈乐兽,达达托告诉牧,这是极少的灵兽,跟牧有机缘,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可遇而不可求,很通灵性,甚至能学会说话。牧对动物会说话的论调将信将疑。
......
光,依旧那么明亮,天上的云朵少的可怜。已经许久没有下雨了。奇兽森林里略显凉快许多,遮天蔽日的树冠让光不能轻易的泻下。
牧跟在达达拖的后面,“我们要爱护动物,尽管这些长的动物像昆虫”,牧边走边嘟囔着,并不时吹着口哨逗引哈乐兽,好久没有出门的哈乐兽在他们的左右处乱串。一会儿在扑倒的草上打滚儿,一会又抓飞舞的小虫,长得像小恐龙样子的小飞虫,巴掌大小,蝴蝶样美丽的翅膀,长长的脖子,小脑袋,有点肉呼呼,裸露着皮肤,成群结对的飞着。
他们走了很久也没有打到猎物,这很反常,达达托有些警觉和疑惑,“怎么今天连歌虫都没看见过。”达达托边走边说。
达达托说的歌虫是一种能发出优美旋律的声音,还能唱某种欢快曲调的虫子,每次到奇兽森林里都能看见,达达托用特殊的声音唤起它们歌唱,那旋律十分优美婉转,有时候它们会跟随很久,牧有时候也跟着七调八调的哼哼着,还教它们唱他能想起的歌曲,歌虫们很快也能学着他的旋律,只是达达托总打断他,说那太难听,“哥们也是ktv一麦霸好不,牧总在这时候总是愤愤不平。”
“大热天的,哪有动物出来给你打,我们也回去得了”,牧带着疲倦的口吻对走在前面的达达拖说,“哦,不对,应该叫动物,不叫昆虫,牛一般大的螳螂,肉比牛肉好吃,嗯对,动物”,牧下意识的嘀咕着纠正自己的错误。
突然,不远处草丛晃动中沙沙作响,哈乐兽一下串到了牧的肩膀上,发出“呜呜”的声音,吓了牧一跳,走在前面的达达托也停住了脚步,边半蹲下边搭上弓箭,边回头示意牧停下。
草丛不在晃动了,达达拖和牧也没有动,哈乐兽却蜷缩在牧的肩膀上发着颤抖,并把爪子捂在乐嘴上,周围一切都静了下来,就歌虫也不知了踪影。
牧很紧张,他从来没见过达达托这样过,也没见过哈乐兽这样过,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达达托弯着腰开始缓慢的向前移动着,并用鼻子嗅觉着空气中的味道,他忽的起身就朝草丛深处连射三箭,速度奇快,这三箭连射总共都不超过一秒的时间,箭摩擦着空气发出尖锐的响声,可见速度之快,与此同时,前方的草丛里发出一声吼叫,达达托在射完三箭后早已拔出后背的战剑,飞速的跑了过去,与其说是跑还不如说是跳,三级跳,足有100来米的距离,到了那里他举剑就砍,只听得一声闷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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