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点头,“可不是,晚膳过后,老将军就拽着少爷去了练武场,估摸着,也有快一个时辰的光景了,小姐,我们可要去看看?”
叶朝歌摆摆手,“不必,外祖心中有数,不会伤到兄长。”
“小姐,您还是去看看吧。”叶朝歌的话音刚落,红尘自外面走进来,“那月牙姑娘正在练武场献殷勤呢。”
“红尘,你又开始了。”叶朝歌无奈。
红尘跺了跺脚,“奴婢也不想,可奴婢就是不喜欢她,直觉告诉奴婢,她要和小姐抢少爷。”
闻言,叶朝歌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转头对刘嬷嬷说:“听听红尘说的,我与兄长乃是血脉至亲,这是如何也割舍不掉的,何来抢走一说?”
“我,奴婢……”
“小姐,红尘说的,话糙理不糙,老奴也觉得那月牙姑娘对少爷太过黏糊,不得不防。”刘嬷嬷郑重道。
叶朝歌固执,但并非听不进人劝,想了想,对刘嬷嬷说道:“明日,嬷嬷你去看看月牙姑娘,来府上也有一段时日了,看她可有缺的短的。”
刘嬷嬷瞬间领悟其意,应了下来。
叶朝歌闭了闭眼,叹了口气,“莫要太绝,毕竟,没有她,兄长如今还不知道怎样。”
“放心吧小姐,月牙姑娘对少爷的救命之恩,咱们都记着呢,只要她谨记身份,她永远是咱们府上的座上宾。”刘嬷嬷一语双关道。
叶朝歌颔首,刘嬷嬷办事,她自是放心的,想到什么,问红梅红尘,“大牛现在在哪儿?”
“自回来后,田伯一直带着他呢,好似对他挺看重的。”
“大牛老实,心地淳朴善良,田伯对他青眼有加也是正常。”叶朝歌说。
当初在怀城,兄长提出月牙不跟着来京,他便不回,她便去找了月牙,提出让她一起来京。
月牙当时也提了一个要求,那便是将大牛也带上。
“不过奴婢听下面的人说,自回来后,月牙不怎么和大牛在一块了。”
闻言,叶朝歌皱了皱眉,“嬷嬷,明儿个一早你便过去寻她。”
刘嬷嬷见小姐终于开始对此事上了心,心下微松,“是。”
夜里,叶朝歌躺在床上,耳边回旋着刘嬷嬷她们的一言一句。
在她心目中,月牙是恩人,很多时候,她不是没有察觉,只是不愿去想。
可若是月牙真动了别的心思,这里,是万万留不得她了。
繁华迷人眼,富贵乱人心。
不知,她是属于哪一种?
翌日清晨,伺候了叶朝歌起身后,刘嬷嬷便去了客院寻月牙。
却被丫鬟新月告知,一大早月牙便去了叶辞柏那。
刘嬷嬷皱了皱眉,耐下性子在客院等着,这一等,便等到了日上三竿,方听见外面传来响动,跟着,月牙欢快的声音随之而至:“新月,你帮我挑一件外出的衣裳,辞柏哥要带我出门逛逛。”
在屋里的刘嬷嬷听到这番话,老脸刷的一下就沉了下来。
起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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