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包厢,叶朝歌离开不久,她也准备回府等徐开安的好消息,谁知,窗外突然窜进来一个人,还没等她看清楚是谁时,眼前便是一黑。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被人灌了一杯茶水,然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她醒来时,便在这马车上,在察觉到马车的布置以及赶车的路线时,差点让她魂飞魄散。
这竟然不是她的马车!
第一时间叫停,可任凭她喊破了喉咙,马车也不见停下来的迹象。
好不容易忍着身体的不适爬过去,在看到陌生的车夫时,心就凉了半截。
还没等她来得及做出反应,变故就来了。
而现在,帮她赶车的车夫,刚才见势不好,已经跑了。
如今,她被一帮小混混围堵,不但孤立无援,身子还极其不对劲。
到了这时,她再傻也猜到了怎么回事,她竟然被叶朝歌反算计了!
“今天爷几个看上的是你这个人,不要你的银子,你们说对不对?”
带头的地痞钱三子,对身后的几个小弟说。
看着眼前的几个地痞无赖,梁婉彤知道,这便是徐开安给叶朝歌准备的!
如今却要她来替她尝了这苦果,真是该死!
看着几人淫笑着逼近,梁婉彤急了,咬牙喝道:“你们嘴巴放干净点,我乃是兵部尚书府的二小姐,识相的就赶紧拿了银子速速离开,我们概不追究,否则……哼!”
啪!
“要不然如何?恩?”
钱三子用力地甩了梁婉彤一巴掌,力道很大,她的嘴唇出了血。
然后伸手一把将她扯过来,抱在怀里,啧啧有声地赞道:“啧,这身子真他娘的香软,红翠院的头牌也比不过这身娇肉媚啊。”
梁婉彤被钱三子身上的味道熏得头晕,咬着唇力持清醒,听着他拿她和那上不得台面的破烂勾栏院的头牌比,目光怨毒地盯着他看。
钱三子一惊,猛地甩了她两巴掌,“臭娘们,再看老子打死你!”
钱三子这两下打得不轻,当下,梁婉彤的脸颊更疼了,耳边亦是嗡嗡作响,白嫩的小脸红了一大片。
她忍着晕眩,恨声道:“你们现在走,我既往不咎,否则,我梁家必不会放过你们!”
“哈哈,等你做了我的媳妇,我还怕什么梁家。”钱三子得意地说道,满意地看着怀中的女人惨白着的一张脸。
钱三子此人,在上京之中是出了名的地痞无赖,人嫌狗弃,整日里游手好闲调戏良家。
今日被人找到,说有一桩买卖找他做,让他坏一姓叶女子的清白,这种事他常干,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
钱三子在梁婉彤自报家门的时候,便有所怀疑,在将人从马车里扯出来,看清她的真容时,更为确定他们弄错了。
买家让他在这条道上,拦得是标识着叶家的朱色华盖马车不假,但是,特地叮嘱过,女子姓叶,还附有一张画像。
马车虽对得上,但样貌和姓氏却完全对不上。
只是,人打也打了,抱也抱了,狠话更是放了,已是骑虎难下。
况且,他从不信什么‘既往不咎’,他们这些高门世家最是注重颜面,事后的确不会追究,但会直接杀了他!
而唯有自己手中握有把柄,才能让他感到安全,再者,富贵险中求。
待他破了这女人的身子,最后,她还不得嫁给自己?
到时候,他钱三子,便是梁家的姑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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