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认知里,南明鸢一个贫民窟出身的女人,必定是爱财的。
从她当初不顾他厌烦也要嫁给他来看,这一点绝对没错。
她离婚也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欲擒故纵,想得到自己的心;要么,就是觉得永远也得不到他的心,所以想要拿钱走人。
如果是后者,南明鸢现在应该已经在着手卖房子了。
林深自从自家总裁和夫人离婚后,莫名的听到这个名字,就后背发凉。
“薄总,您问的……是哪方面?”
薄辞深睥睨的看着林深,眼底的不耐显而易见。
林深心头一颤,迟疑着开口:“南小姐最近没有消息,甚至……她都没有回别墅。”
说到这个,林深心里也很是疑惑。
要说夫人向来性格温顺,心里只有薄总一人,离婚只要了房子,肯定是没地方住,没想到却和消失了一样,能去哪儿呢?
没卖房子?
薄辞深闻言脸色也沉了下去,眸底一片寒冰,“她倒是能忍。”
一个朋友都没有,也没出过远门的人。
不过三天,她肯定会回来!
……
“砰!”
此刻,薄辞深认为“一定会回来求饶”的南明鸢,正冷着脸坐在南氏会议室的主座上,拍碎了一个杯子。
“有什么不满说出来,我一并解决。”
擦干净手,她掀起眼皮,淡淡的扫了一眼下首一排股东。
安静的沉默中,有位老股东坐不住了。
中年男人站起来,不悦的指着南明鸢,满脸嫌弃,“你一个女人,凭什么一来就要进董事会,你会管理公司吗!”
“真要你管公司,说出去,那我们南氏岂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我是坚决不会同意的!”
南明鸢漫不经心的笑了一下,不屑的看着说话的人,”大概你是年纪大了耳朵不清楚,我是要成为董事长,不是进入董事会。“
“管你是什么,只要有我在,就不行!”
“哦,这样。”
南明鸢从容不迫的对上他暴躁的表情,朝门外招了招手,门口守着的保镖冲了进来,干净利落的拖着刚刚说话的股东走了出去。
然后又进来三个人站在南明鸢身后,个个黑衣墨镜,鼓鼓囊囊的衣服下是明显的肌肉。
“还有人有意见吗?”
南明鸢摆弄着手里的一支笔,语调冰冷,“正常的意见!”
这一行为完美的震慑住了在场的股东。
南宁昌坐在左手第一位的位置,脸色青白变幻。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侄女失踪三年,居然会变得这么杀伐决断,连他想虚与委蛇的机会都不给!
不过还好,他手里还有一张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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