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点内急,楚歌钻进洗手间,想到昨天晚上居然被柳眉闹的连澡都没洗成,楚歌放上热水,打算补上。
拿沐浴露的时候,楚歌突然发现,那个小篮子里居然还件别的东西,难道是服务员把抹布忘记在这了?不过从这团布上的花边来看,不象是抹布嘛。楚歌拿起布团,抖搂了一下,立刻看清楚这是件东西。
楚歌对这东西不陌生,不过下面还留有女性分泌物的就没见过了,女性残留的那种味道,一下就让楚歌感觉到了兴奋,这是谁留下来的?从情况上来看,应该是柳眉大意忘记在着的,可是楚歌转念又一想,也许是这小丫头故意留下来的也不一定,想到这里,楚歌面前不禁又浮现柳眉昨天晚上那种邪恶的笑容。
“太恶毒了,实在是太恶毒了。居然留下这种东西yin*我。”楚歌很是不忿地嘀咕两声,小心的把这件纪念品放回篮子。
钻出洗手间,楚歌刚把衣服换上,打算楚歌对付点东西,晚上出去找点乐子的,门铃居然响了。开门之后,门口站着的是一位陌生的老人。六十岁上下这样,看见楚歌时老人似乎显得有点激动。楚歌觉得很是莫名。
“请问您找谁?”楚歌对老人一向客气,更何况眼前的老人颇有几分气度,身边还跟着一个戴眼睛的跟班,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你是楚歌?”老人笑眯眯地问。
“对啊!”楚歌点了点头。
“呵呵!我找的就是你了,你总不至于让我这老人家在门口很你说话吧。”老人笑了起来。
楚歌赶紧把老人让进来,看坐之后泡来茶,又用眼睛把对面地两个跟皮虫赶回房间。这才坐到老人对面。
老人似乎很是欢喜的看着楚歌坐的一切,等楚歌坐定后,这才一伸手,身边的秘书立刻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老人笑眯眯的递给楚歌道:“你先看看这个。”
楚歌面带疑惑的接过照片一看,照片已经有些陈旧了,上面是两个男人乐呵呵的站在一起照地,楚歌认出其中一位是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刘长风爷爷。而且这张照片在刘长风那也有一张,其中来历楚歌也是知道的。
“你是刘家四爷爷?”楚歌脸上露出惊喜,刘长风唯一的亲人,就在自己的面前,如何不让楚歌有亲切感。
“你也应该是大哥在信里提到的那个小家伙了,想起来上一次见大哥已经是15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大哥还在上海。最遗憾的是大哥去地时候,我身在西北,也没人通知我,5年前我调到这里,直到去年几经周折我才知道,原来大哥在这城市里呆了10多年。我还让人去找过你,可学校方面说你已经毕业,不知去向。”刘子立想到这些,不禁心生感慨。
楚歌心里此时也是说不出的难过,想起两位老人。楚歌的眼睛有点红了。刘子立甚至还掏出手绢。揩了揩眼角,待楚歌有点平静之后。这才说:“你这孩子,不是爷爷说你,那两间老屋子里能存东西么?我找到地方后,又联系不上你,便自作主张把东西都搬走了,听说你要拿这事来起诉人家拆迁办是不是?我看你别起诉了,直接起诉我得了。”刘子立说着不禁就是一乐,楚歌听了顿时恍然,原来这里面还有这层关节,心里的那点怨气便很快就消失的差不多了。不过想到那帮家伙的地霸道,楚歌还是很不爽的说:
“不过拆迁办的那些家伙,也太不地道了。我两间房子40个平方,按规定得分我一套至少80平方的房子吧,他们倒好,拿个60平方的对付我,还把我对付到郊区去了,我倒不是在乎房子大小和地方,只是他们这样做,太欺负人了不是。博物馆那地段,根本就是在市中心,说是寸土寸金也不过分,他们不是欺负人是?”
刘子立也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居然做的这么过分,难怪楚歌要不依不饶的。不过现在看来问题不大了,看来还是老天眷顾自己啊,楚歌居然和自己还有这层关系在里面,这不是天意是。
“这个问题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也把有关主管部门的负责人找去狠狠的骂了一顿,限期进行调整,所有补偿少一个子我撤他地职。”刘子立很是气愤地说,楚歌看到这样,心里不由的叹了一声,这也就是在中国了,骂一顿,再调整一下,估计拆迁户们也就不闹了,那些负责人私下里玩地猫腻也就算过去了。官场上的事楚歌不想过多的掺和,不过刘子立的派头似乎不小,很明显的地位不低,这点楚歌是感觉到了。
“我倒没,该是我的给我就行。”楚歌有点泄气的想,看来想拿这事来做文章有难度了,再怎么说,得给四爷爷一点面子是不是?在人家的地盘上给人家捣乱,不厚道地说。
“你这孩子!”刘子立指了指楚歌说:“在爷爷面前还有好客气的。你不是想投资么?开出条件来,你这样的财神爷,对我来说多多益善,我还就怕你不来呢?”
楚歌虽然知道刘子立是省委主抓经济的副书记,但并不知道,面前的刘家四爷爷就是刘子立,见刘子立一付大包大揽的派头。很是担心的问:“爷爷您说话管用么?别为了我地事给您添麻烦了。”
楚歌这话立刻把身边的秘书给逗乐了,开玩笑嘛。省委主管经济地副书记,在一省之内那还不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啊,居然这点小时还能做不了主?秘书在边上强忍着笑容不说,刘子立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啊。
比起自己的儿子来说,楚歌实在是个懂事的孩子,自己找上门来,意思也是让楚歌别闹腾。楚歌还没有借机讲条件的意思,换成自己的儿子,哎!不能比啊,越比越伤感啊。
“楚先生难道没见过刘书记?”秘书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口问了一句。
楚歌下意识的反问:“刘书记?哪个刘书记?”
刘子立这会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刚才楚歌开门地时候就没认出自己,楚歌是刚从国外回来可以理解,不过秘书这样问就有点显摆了。
“小吴啊。别说那些没用的。”敲打完秘书,刘子立这才对楚歌笑道:“别的地方我不敢说,在湘省内,你想搞点投资的,我还是能帮的上的?”
楚歌心里虽然觉得刘子立的官不会小,不过总不好意思给长辈添麻烦。想了来想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是这样,我嘛想回来弄个证券公司,不知道在政策上有没有阻力,另外就是想买栋地段好一点地办公楼,别的我倒没多想。”楚歌的话里面留了很大的余地,没有一定要的意思,刘子立就算办不到,也不会难堪。
刘子立听了立刻转身对秘书道:“都记录下来,明天交代下去,要相关部门给我一路绿灯。不过证券公司在政策上的事。我看还是要先调查一下,和国家政策有冲突地地方。我也没办法啊,怎么说你还是外商的身份,有些东西是国家硬性规定的。”
楚歌一听立刻笑道:“这个不是问题,我的国籍还是中国,户口还在这边的派出所里呢,我在国内的投资,一律以个人的名义来进行,这些问题都不存在了。”
刘子立一听就笑道:“这就好,这就好,我看这事就简单了,小吴你负责给我盯好了,出了差错我打你屁股,时候不早了,是不是请我这老头子吃顿便饭啊。”办好事情心病去了的刘子立开起了玩笑,很明显心情不错。楚歌赶紧站起来道:“应该的,应该的,四爷爷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为房子地事我也应该请您吃饭地。”
屋子里正说说笑笑呢,门铃又响了起来,楚歌抱歉的笑了笑,走过去开了么?孟季云立刻贼头贼脑地溜了进来,也不跟楚歌多话,立刻挤开楚歌,往里杀了进来,目标是洗手间。
楚歌没想到孟季云有这手,立刻喊了一声:“我这有客人!”
也不用楚歌提醒了,冲进房间的孟季云看见里面居然座着刘子立,立刻就放出笑容,脚步也变的矜持起来,端庄雅致的孟季云又登场亮相。
“哎呀!刘书记您怎么到这来了。”
跟进来的楚歌听了立刻一愣,刘书记?刚才秘书说的时候楚歌倒没在意,可是孟季云说的刘书记,那就完全是两个概念了,孟季云在这边见的领导,哪个不是省一级别的。
看见楚歌一脸疑惑,孟季云很是不客气的在楚歌脑袋上敲了一下道:“你这个糊涂蛋,这位就是省委刘副书记,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楚歌一听立刻傻了,自己说了半天话的四爷爷居然是这个来头,那刚才自己不是太客气了么?早知道应该大把的开出条件,楚歌心里那个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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