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把话敲实,“这可是你自己同意的。”
老黑哼了一声,“我同意。你尽管招呼吧。”
简直装模做样地开始掐诀念咒,暗中施展太上虚拟术造出请神符,祭在半空中焚化。
由于都是随便伪造的,自然不会联系到任何神灵。
简直一连祭出五张请神符,见不到丝毫动静。
土地公不禁嗤笑道,“这等符箓想必耗资不菲,简公子你还是省省吧。大帝在此,谁敢造次?不要再做无谓的浪费啦。”
易风顺终于找到机会开口,“竟然敢和大神斗气,简公子你太过不自量力。出门前没照镜子吧,看来是忘了自己啥德行。易某劝你赶紧磕头请罪,大神或许还能原谅于你。”
他当然不希望简直这样轻易服软,于是抢先使出这一招激将法。
简直仿佛真就被激怒了,“简某还真就不信嘞。没有神仙帮忙,我就自己来。你易风顺能做到的,我凭啥就做不到?”
易风顺露出一副十分不屑的表情,“就凭你气运不济呀。如果退出大赛,可保你平安无忧。若是非要与我作对,气运不济就意味着自取其辱,甚至可能遭遇不测。”
简直不以为然,“你说自己在气运认知上是前辈,但前辈并不代表正确。气运也非一成不变的,你甚至不懂世事无绝对的道理。而且在不同情境中,气运发挥的影响力也应该是有差异的。”
易风顺嗤之以鼻,“简直是胡说八道。气运之数乃上天所定。你我凡人若妄想篡改,便是大逆不道之举,必遭天谴制裁。”
简直不服气,“那咱们打个赌,你敢不敢?你说下方才是怎么施法的,我今儿个偏要试上一试。如果我赢了,你便撤去害我的神通。如果你赢了,我便如你所愿退出大赛。”
易风顺白了他一眼,“凭啥告诉你?何况我已经胜利在望,傻子才会和你打赌。”
简直嘿嘿一声,“你还真就是个傻子。若是告诉我一个假的,岂不是就更有胜算了?”
易风顺果然有些后悔,“还真是的。可惜我没有你那么坏。”
简直摇摇头,“这不是坏,还是傻。因为你就算告诉我一个假的,我也不会信的。因为我预判出,你指定不会说真话。”
易风顺的弯子也转得很快,“其实我已经预判了你的预判。不过是想要看看,你这个大白活蛋的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实话。”
简直大言不惭,“那我就说句实话给你听,简某也掌握祝由术之类的法术。求人不如求己,还就得我自己来。既然咱连玄武大仙都能请来,给老天爷打个小报告,想必也不会太难。”
他这一番话讲出来,说得土地公和易风顺都傻了眼。这小子的心,也忒大了些。
老黑赶紧给简直送梯子,摆出十分好奇的样子,“今儿个老子真想开开眼,倒要看看你这个凡人小子,是如何给老天爷打小报告的。”
既然大帝都发话了,凤凰岭土地公与易风顺便不会再出言反对。
简直表面上学着易风顺方才施法的样子比划着,嘴里嘟嘟囔囔似乎念着咒语。
其实他暗中释放出一道意念化身,隐形来到易风顺身后,随即施展了连环诀。
简直利用法令术将易风顺再起害人之心,作为启动衰神附体的开关。
易风顺此刻不会有任何异样感觉,自然也就察觉不出自己已然中招。
简直还特意招呼了小毛,请她一起施法助力,以提高法令术灵验的几率。
当他做完了这一切,土地公与易风顺仍未显现过异常表情,始终是满脸的讥笑,说明简直没有露出破绽。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简某已经通知老天爷,今儿个谁要是和我过不去,干他就完了,千万别客气。已经将易公子的名字先报上去了,你就等着倒霉吧。其他人该怎么改善个态度,你们自己看着办。”
易风顺不以为意,“可劲儿吹吧。就冲你这态度,老天爷真若能听到,先要收拾的对象也指定是你。”
简直将食指搭在唇上,示意他闭嘴。而后默默地掐算了一番,忽然问道,
“易公子可有不适的感觉?是不是产生了强烈的便意?”
易风顺不明所以,“没有。”
简直继续追问道,“那不强烈的便意有没有??”
易风顺脱口而出,“也没有。”
简直不甘心,“那有没有一丝尿意呢?”
易风顺这才恍然。
原来这小子真地发出了诅咒,这是在核实效果呢。
易风顺没好气地,“我现在只有唾意,真想唾你一个满脸花。”
简直表示十分不解,“按理说,我的祈福应该产生效果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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