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霆之摇头无奈道:“你就好生在家里呆着吧,该吃吃该喝喝,该出去鬼混就去混,只要不来醉玉楼捣乱就成。”
说完拂袖准备离开。
这时正好撞见进来的柳茹孀。
柳茹孀一进厅堂里,下意识瞧了眼吕霆之的脸色,又在看看吕泽。
见父子二人脸色都不大好,心想着八成又是闹矛盾,暗自窃喜。
柳茹孀很会看眼色,见吕霆之在气头上,立刻又婊里婊气起来:“兄长切莫动怒了,我想吕泽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心智不成熟,兴许在过个一两年就好了...”
吕霆之听后转身看了眼吕泽,无奈摇头。
本想离开,多一分钟都不愿看吕泽,又见柳茹孀进来时神色焦急,于是问道:“你可是寻我?有何事?”
柳茹孀紧忙点头道:“吕鸿琦(柳茹孀丈夫)刚差小厮回来,说醉玉楼那有位客,今儿个吃了些酒,现正在酒楼里闹呢。”
“非说咱们酒楼今日做的菜品偷工减料,味道不似他日那般好...”
吕霆之回道:“胡说!醉玉楼食材都选自当日最新鲜的,厨子也是全长安城里数一数二,每日菜品工序都有人严关把守,怎可能会偷工减料。”
“若真是偷工减料,那为何别的客吃不出来?”
柳茹孀挤眉弄眼道:“谁说不是呢,醉玉楼里的小厮就是这么解释的,可那桌客不听啊。”
“吕鸿琦去瞧了才知道,这客就是几口酒下肚,有些上头..这会儿又吵着要见当家的..”
“他可是醉玉楼的常客,也是大客啊,听说还跟宫里的贵人们有交情,咱也招惹不起,所以这不...吕鸿琦让我寻你去。”
吕霆之听后,急忙摆手道:“那还楞在这儿干嘛,赶紧走...”
柳茹孀接连点头,又用余光扫了下吕泽,露出得意的笑容。
吕泽无奈,是不是自古男人都有鉴婊障碍?
见柳茹孀跟在吕霆之身后,一前一后跨出门槛,吕泽说道:“阿爷请留步..”
吕霆之转身,面色焦急道:“你没见着我有事么?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在说!”
吕泽抠着头皮笑道:“兴许...酒楼那找茬的客,我有办法。”
柳茹孀急忙接过话道:“吕泽你就别在这个时候跟着起哄了,那客咱们得罪不起,日后若是他不来,他那群门客们都不会来。”
吕霆之侧脸对柳茹孀说道:“走啊,跟他废什么话!”
吕泽叫住老头,道:“我在这就对天发誓,绝不给酒楼捅乱子。开门做生意,这样的事绝不止这次,我也想看阿爷如何处理的,跟着学。”
“让我跟着去,可以的话,我想留在醉玉楼,从打下手开始学起。”
柳茹孀惊讶:“吕泽要上醉玉楼打下手?堂堂吕家长子被当作下人使唤?传出去像什么话!”
要不是因为吕泽他老子在,他真想上去好好怼下这个‘碧莲’,怎么哪儿都有她的事。
本以为吕霆之会赞同柳茹孀,没想到他把眉头紧锁,道:“长子怎么了?当下人使唤又如何?他若真心实意改过自新,那就拿出他的诚意来让我看见。”
说着,指着吕泽道:“既然是你自个儿说的要去做粗活,那我就依了你。你最好想清楚,醉玉楼的粗活可不是儿戏,若你吃不了苦乘早就此作罢,若是答应去了,日后你要是有退缩之意,从此休要在提醉玉楼!”
吕泽一脸惊喜,赶紧答道:“一言为定!!!我说到必然做到!”
吕霆之没在应答,转身走了。
柳茹孀脸色很不好看,对她来说,这一下像是突然来的当头一棒,令她措手不及。
但事已至此,也没办法!
吕泽从她身胖,撇了眼她。
‘碧莲’,没想到吧,惊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吕泽笑道:“二婶婶,再不走来不及了,我先跟上阿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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