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锦只觉一阵恶心,失控的大声道,“你滚开,你不过是我父皇养的贱童,你早已肮脏不堪,休要碰我。”
慕容冲突然停下了动作,眼中腾起一股杀气,“我肮脏不堪,那你就清高吗?”
文锦还在挣扎着,但是他的手臂竟像钢铁般纹丝不动。
“好啊,反正你也不过是个贱人,不如就一起沦陷好了。”慕容冲低吼一声,顺手将文锦横抱起狠狠的摔到了床上,然后扯掉衣裙翻身而上。
“啊,畜生,放手……”文锦嘶吼哭嚎的声音伴着衣裳撕裂的声音,在屋子里来回撞击,然而这不但不能阻止暴行,反而让施暴者更加兴奋。
他残暴凶狠,靠着武力去征服一个女人,就像很多年前有一个人也是这样屈辱了年幼的他。
恶生恨,恨又生恶,这是死循环。有人在循环中堕落,有人在循环中从受害者变成一个施暴者,他们享受那种逆天而行的过程,贪婪着最直接的享受。
窗外,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落在窗前,目睹了屋内暴行并没有出手相救,而是迅速闪过,向另一个地方奔去。
宫闱地牢中,黑影几度徘徊,终于在一个透气的窗口边停留。
“公主,公主……”
沉睡中的熙宝忽然听到有细微的呼唤,下意识的就抬起了身子,“谁?”
“是我。”窗外的人发出低微的声音。
“枫凰?”熙宝立马辨出了来人,向透气窗靠近,“你没事吧。”
枫凰在窗外很是歉意的行礼,“对不起公主,我发现慕容冲叛变时已经晚了,没能及时救你出来。”
熙宝只是叹了口气,那种情况下,哪是她一人能扭转的,“没关系,只要你没事就好。”
“公主,这里有重兵把守,凭我们几个虞美人的姐妹没办法救你出去。不过你放心,紫琦公子也在找你,我现在就去通报他。”枫凰一路尾随慕容冲来到这里,为了救熙宝出来,她早已将这里的环境摸熟悉了。
“慢着,你没有见到我父皇?”有些人已经死了,而有些人熙宝还没见到,只要没见到尸体,那就有希望。
“没有。”枫凰摇了摇头,“大概是安排到其他地方了。”
熙宝有些着急起来,“帮我去找找吧,最好先将他救出去。”
“不行,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危险。”枫凰断然拒绝了她的要求,并把外面的情势告诉她,“况且,苻忠已经在长安城里称帝,就算陛下出来也回天无力了。”
速度竟然这么快,熙宝叹了口气,“但……起码他还是我的父亲啊……”
枫凰冷静的分析给她听,好意劝着,“陛下对慕容冲或许还有用,一时不会有危险的,倒是你,应该不想后悔一辈子吧。”
“……”枫凰说的话点到为止,但熙宝立马就明白了,战争中俘虏的女子,一般没几个有好下场。
“有姐妹探查到南朝的司马元显来这里了。”枫凰又鬼使神差的加了一句。
“司马元显?”熙宝只觉有些耳熟,突然想不起他是谁。
枫凰点了点头,继续道,“是的,他父亲是治国宰相,自己年轻有为。此次出使北国,也是为淝水之战的后事而来,要不让他来救吧,比较之下,紫琦公子远水救不了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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