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澈一愣:“原来,那个红衣小姑娘就是玥大人。”
“知道了此事,便知道何事该说,何事不该说,若是今日之事,有半点泄露出去。”夏侯祭缓缓抬眸,任何事物都逃不过他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睛,认真道:“若有半点泄露出去,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玄澈呼吸一窒,早就听闻祭是一个不能惹的疯子,他说那般血腥的话,偏偏还会用一种极为认真的目光看着你,简直令人无言以对。
“今日之事,我自然不会泄露出去。”玄澈道,他弯起唇:“总有一天,我会到达你这个位置,总有一天,我会去往你所在的世界里。”
夏侯祭认真的看着玄澈,那是一种极为欣赏晚辈的目光,笑道:“愿你有那么一天。”
“承您吉言。”玄澈说完,站起身来,展开洁白的羽翼,飞向了外界。
夏侯祭平静又淡然的坐着,放佛已经坐了上千年,他的眼眸里,似乎诉说着百年孤寂。
屋外又站了一个人。
百里流月一袭红裙,脚下脚铃叮叮当当清脆的响,她弯起泣血的丹唇,一双眸邪肆而又玩味。
夏侯祭转眸望去。
百里流月缓缓走来,坐在先前玄澈坐过的位置上,单手撑头:“我感觉刚才好像有人来过。”
“的确有人来过。”夏侯祭给百里流月换了个茶杯,那个茶杯是刚才玄澈把玩过的,给她换了一个之后,倒上了浓郁清香的茶。
百里流月接过茶杯,优雅的将茶倒进嘴里。喝完茶,她勾起红唇:“以后,夏侯老师便只为我一人沏茶,做枣糕,做糕点,如何?”
夏侯祭眼神未变,唇间多了几分浅浅的笑,他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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