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但聽嘿的一聲,遠方銀光閃爍,那灰衣人手舞白龍贗槍,港灣波浪映光之下,閃閃發亮,宛若神器。
眾盜寶見他手中銀槍耀眼,以為便是所尋之物,立即撇下于程二人,駕車追搶。
眼看車尾燈都快不見了,程正崙說道:「欸!常老大叫我們看住那個人!」
于瀚反問道:「你有駕照嗎?」
「沒有!我還沒考!」
「那也沒辦法了,找車上吧!」言罷,腳下施起水上漂,兩個起落,超到前頭,覷準車隊最後那輛車,單腳旋踢,將車上之人踢下,右手順勢抄住龍頭把手,翻身上車。程正崙亦射出鉤爪槍,勾住道旁樓頂天線,飛身盪來,踢人下車,力催馬力,跟隨其後,一同上了通往東城的高架道路。
卻說常郁沖與小寶施起輕功直奔東城任俠總會,常郁沖道:「現在協會裡有誰?」
「應該只有謝老闆看著趙……那個人,小玲和浩呆可能也在……唉呀!我怎麼會搞錯咧!」
「這也怪不了你,是他藏得太好,也是我不夠仔細,一個人為了傳家寶都敢跳懸崖,跟一整個集團為敵,居然願意冒著傳家寶受損的危險,跟我們這樣東奔西跑……」
「他明知道我們任俠需要抓到黑市殺手逼供,查出盜寶集團的下落,以他的功夫以一敵三都不成問題,下手制服其中一人應該容易至極,但他卻把兩個人都殺掉,如果不是為了滅口,我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所以……那個風刀皇也是他下手毒死的,事後他也想把我跟太子他們都殺掉,他自己拿槍閃人……」
言至此處,小寶回想起自己將落陷阱,那人回身相阻的那一掌,那時看似意出提醒,現在想起來,這提醒的一掌稍嫌過重。再來是他面對風刀皇的那聲像傷重咳嗽的怒哼,口對方向似有刻意調整。
「等一下回去的時候先別動手,把小玲、浩呆保護好,截斷他的退路,雖然有謝兄弟在一旁,但我們還不知道他是怎麼下毒的,最好還是小心一點……」
兩人一邊翻牆躍壁,一邊擬定戰策,當他們回到東城西門處時,已然是晚間九點時分,月正臨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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