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芳道:“俺哥要是能帮她转正了呢?永贵哥又不在家,她万一报答他心甘情愿的去做那样的事呢?要真让人家知道了可就毁了俺哥一生的前途和名声了。有多少当官的男人都毁在这作风上?这我又说你了,你也应该在村注意点影响。”
“卧槽!说东唠着西!说你哥的事又比到我头上来了。”
“嘿嘿嘿!那事比大鱼大肉都诱惑人呢?
刘永山摸了摸头咧嘴一笑,又回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在小馒头家里喝醉酒的事来……
“咋了?哑巴了?黄玉芳又问道。
“我没哑巴就算你哥帮她转了,她与永贵又没有离婚也不可能娶她的!”
“看你说的!我不是说我哥会娶她,我是说怕我哥被她勾引了,落个坏名声你还不明白吗?。
我看你咋老是东想西猜的尽瞎琢磨别人不正经的事呢?”
“你成天不是挂在嘴上说吗,家花没有野花香吗?若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卧槽!我那是在被窝里没事瞎逗你玩哩!你也当真了,”
“这当真不当真男女之间的事有时谁也说不清,在一块时间长了控制不好自己就会犯错的!”
刘永山又嘿嘿的笑了,“谁能保证一辈子不犯错误?行了,別管人家外边的事瞎操闲心了,孩子睡了,咱们几天不玩也该亲热亲热了!野花没有家花长哩!”说着一翻身又压上了黄玉芳的身上。
“哎呦!我你轻点行不?压得我受不了了。
“嘿嘿嘿!那就换个恣式!”
……
小馒头躺在被窝里也睡不着了,黄书记让她买菜仍接着继续记账,如万一查出秦少山的钱款露洞,他肯定能猜到是自己摸清楚回报的他,到时候他肯定会报复自己的,秦少山也是个有背景的人,可又一想人家黄书记毕竟是这镇党委说了算的人,咱得听从人家的安排的安排呀,下一步工作转正的事还得指望人家黄书记给办里。这事就得认真些,大伙吃饭的钱不能让你一个人抠了去!你这不是干得坏良心的事吗?真这样做了把这账澄清了也会得到大伙的赞成!自己也不背黑锅了!常言道:“邪不压正……
她想着想着又禁不住想起了前天晚上,刘永山喝醉了酒给她做了的亊,如万一真怀上。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了。就连自己的男人,公公婆婆那边今后都不能让他们知道这事,这是个一辈子都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这事若要让外人知道了,那可是羞死人了,一辈子别打算在村里抬起头来了……
她想了好久才渐渐睡着了,她开始做起恶梦来,她梦见了一只狠在追赶山上的一只野鸡,这只野鸡咯咯咯的飞奔的跑着,可还是被那只老虎给捉住了,她激灵给吓醒来。一琢磨这梦就又睡不着了,因她自己是个属鸡的!是不是有恶人要报复我了?她倒也有些迷信起来。这一夜她胡思乱想的都没有在睡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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