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他直奔前院找到亲爹,开始哭诉。
刘家管事今年不过二十来岁,是刘家家生子,更是刘管家的唯一儿子。
看到亲生儿子躺在担架上,鼻青脸肿,再听到发生了何事,刘管家心里都要气炸了。
“走,去见老爷。”
刘管家走在路上,心里想着无论如何,都要让那骆家人付出代价。
但他和儿子身份低微,还得想其他办法。
书房内。
刘管家擦擦眼泪:“那秧苗定不同寻常,小人儿子也是担心那骆家真的种出了粮食,误了老爷生意,还望老爷看在小人一家勤勤恳恳的份上,原谅小儿这次莽撞行为吧。”
刘老爷看着担架上说话都费劲的人,脸色也十分难看。
打狗也要看主人。
不过就是几颗秧苗罢了,竟然欺负到他家头上了。
“而且……”刘管家小声道:“听闻那华飨楼生意十分火爆,但从未和刘家合作过,不知他们是不是也有了想做粮食生意的念头。”
“他敢!”
刘老爷大喊一声。
这些年来费尽心思才将刘家做大,若有人敢和他抢生意,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本来没多大在意这小儿的伤势,但此时刘老爷直接对刘管家道:“先带你儿子下去养伤,这件事老爷我一定会给他一个交代。”
刘管家喜极而泣:“老爷心善,小人一家当牛做马也会报答老爷的大恩大德。”
“派人去查查那骆家,从何采购的粮食。”刘老爷命令道。
刘管家立刻道:“是!”
不过半下午功夫,刘管家就查了出来。
“老爷,华飨楼的粮食供应,仿佛是从关城外买入的,但卖家是何身份,小人无能没有查到。”
刘老爷脸色稍稍好转几许。
但这仍然不能压抑住对方竟然绕过刘家,找其他人买粮的不满。
“老爷,小人听说,许家老爷已经和华飨楼明争暗斗了起来。”管家心中高兴,但面上依旧平静:“天香楼中如今许多食物都是来自华飨楼,依小人看,要不了多久,华飨楼就要关门大吉。”
听到这话,刘老爷心情顿时好转。
被许家吞并,好啊!
那他也就不用过多担心了。
不过等晚上安寝时,刘老爷还是将此事告诉了自家夫人。
“骆家都被贬至此,还如此张扬,依妾身看,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出手的,老爷何必忧心?”刘夫人安慰道。
“夫人所言极是。”刘老爷欣慰,“估计一月都用不了,那华飨楼就开不下去了。”
刘夫人叹了口气:“不过天香楼吃食的味道还真比不上华飨楼,等真到了那一步,不如老爷去将那些方子都买下来?偶尔也能换换口味。”
房间内响起刘老爷的笑声:“一切都听夫人所言。”
“那明日我便下帖子,请那位夫人过府,我倒要看看她能如何放肆!”刘夫人眉眼间露出一丝不爽。
第二日,刘夫人一边在凉亭中喝茶赏鱼,一边等着骆家回信。
不消片刻,刘管家小跑过来,弯腰行礼:“夫人,祝夫人不在,骆府无一人前来!”
他继续挑拨:“而且,小人都说了可以等祝夫人从庄子回来后再来邀请,可那骆府竟说……再定!”
“行事如此随意,简直不将咱们府上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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