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雨回到了极北之地,看到了依然笑眯眯的离鸣,他顿时心情就变得更差了,黑着脸说道:“你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
“拖着你,让你且慢走。”离鸣不演了,摇头晃脑地直接把他的真实目的讲了出来。
厄雨额头青筋暴起:“你投敌了?!”能克制住不立刻对离鸣出手,已经是厄雨顾及过往情谊的结果了。
“没啊。”离鸣耸了耸肩,就像他以往那样,“这是我们想赢的唯一方法。”
“什么意思?”厄雨眉头紧皱,他越来越搞不明白离鸣究竟想干什么了,噢,不……
一道灵光忽然闪过厄雨的脑海,他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但这种可能性太过疯狂,按道理来说是不可能走这一步的……
“我需要你……开始吃人。”离鸣很敞亮地告知了厄雨,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当然,如果让你直接开始下嘴,你肯定难以越过那条伦理线,所以我需要做一些布置……做一些……哪怕会让你记恨上此刻的我,都必须要执行的布置。”
越是这样说,厄雨便越是慌张,他立马将所有神识凝聚在一条直线上,往距离他最近的阵地不断延伸。
他看到了什么?
他无穷无尽的战火,看到了血肉纷飞的战场,看到了帝国方正在用生化攻势,背着各色罐子的防化服特种兵们手持喷枪,呲出大量五颜六色的烟雾。
凡是接触到这些烟雾的昆虫和植物都发生了不同程度的异变,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它们会听帝国阵营中一位正在跳着奇特舞蹈的黄色道袍中年人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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