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整个上午并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
开始《树上的男爵》,这次译本没错。
笑死我了,中政法发文祝西北政法校庆,结果艾特的西南政法。
现在来看,当年那些反对包产的人,他们的说法貌似是对的啊。习概课仅有的好处便是提前下课。
明晚在大教室放电影,算了,我可以很轻易一眼看见某些人,但直到散场,她们也注意不到我,这对我是极不公平的不平等,所以还是不去凑热闹了。
应老师的建议,买了本《如何阅读一本书》,但如何阅读《如何阅读一本书》呢,这是个悖论。
近现代史纲要主题汇报,还给我们这些评委安排了评委席,实感坐立不安。
现在可以出去了,但回来还得做核酸,真麻烦。
为帮沈嘉鹏凑够减免运费,买了袋阿尔卑斯硬糖,学校里只有软糖。
缺摩拉,缺武器材料,缺培养材料,缺突破材料,缺天赋材料,啥都缺。
感觉这暖风跟没开一样。
风,四处游走,串联起夜的消息,从沉睡的窗口到沉睡的窗口,去探望被白昼忽略了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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