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的话,也没能阻止我抓雪貂那坚定的心!
开玩笑!我神圣的脑袋怎么能成为动物园的茅厕呢?士可杀,不可辱啊!
我在等待狠狠一口,然后钻心得痛,亦或者恶臭连连……左手的袖口我也捂住了鼻子,所有能做的防御措施,我都做了。
甚至,也打算麻烦老谢送我去贵阳打疫苗了,可小家伙却出乎意料得配合。当我把它抱在怀里的时候,它居然还乖巧地蹭了蹭我的脸,接下来似乎还想亲我:
“唔——”我慌忙把捂鼻子的左手抵住它那可恶的嘴脸,嫌弃地说:
“你全身上下都是野生细菌,可能还有寄生虫,或者还是个病毒携带者,请保留你高贵的初吻吧!我可消受不起。”
我抱着它一边说,一边走,走至刚才抖动的树林边,就伸手打算把它放到树枝上,说道:
“小家伙,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地震也过了,你也该找你家人去了。”
之所以断定它未成年,是因为我朋友那地中海貂,体重大概有5-6斤(那是朋友转述,我没抱过),我瞧着那个头也就是小狗小猫那样子。
而这小家伙很袖珍,估摸着也就2-3斤,比松鼠再大一点儿,应该还处于幼年期。
它也不是通体雪白,尾巴尖、两耳尖、鼻头、双眼是墨色的,尾巴很长,还蓬松着,像狐狸,又像松鼠,比朋友家那小东西的尾巴要长好多,形状也不似烧火棍那么一根。
小家伙瞪眼望着我的样子,很萌很逗!也不认生,按理这么一只小野兽,应该很凶悍!食肉族嘛!没点狠劲儿,逮不住食物。
瞧着憨态可掬,倒是蛮入画的,可惜,我不养宠物,尤其是野生动物,且还是臭臭的玩意儿,吃喝拉撒一整,我画画的时间都没有了。
更何况,我创作的时候,有时都不吃不喝,哪有闲心去照顾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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