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旺也不解释,直接拨动画面,播放了之前技师姑娘质问他们的画面。
崔察员看着画面中抓着头发不依不饶的技师姑娘,忽然有些说不上话。
阿旺开口道:“这总不能用误会解释了吧?她亲口说的,今天只有我的女伴一位客人。”
崔察员脸憋得通红,这才想出一个理由,开口道:“你这样说不对,剪发跟造型都做了的话,你们还应该多交一份剪发的钱。”
阿旺冷笑:“是么?那么就要牵扯出我刚才说的疑问了。
我们明明没有要求剪发,只要求做造型。为什么要给我们剪发,还要收我们剪发的费用?
这么明显的强买强卖,茧丝馆的师兄是没查出来吗?
影风亭的这位师兄,不知道准备不准备立案呢?”
崔察员心里一惊,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同行,是在这等着自己。
现在这个情况,就算围观的都是理发店这边的人,他也不好瞪着眼睛说自己就是看不出来。
如果硬来的话……
崔察员起了歹心,不住地打量着阿旺与金迪,判断真的动起手来能不能瞬间把对方拿下。
杀马特则站出来说道:“既然双方都有过错,这剪发的钱我们不收了,不收钱自然就没有强买强卖一说,大家也就都不用为难。”
说着话,也不管这个解决方案有没有别人同意,杀马特强行上前拨动画面,将画面调整到阿旺持弓与众人隔着店门相拒的位置。
“崔大人,你看他这架势,不给钱还打人,这是什么行为?这是恶劣的寻衅滋事行为!”杀马特手一抖,画面又切换到了他被挂在门框上的位置。
崔察员眼睛一亮,对着阿旺说道:“这…太不好了吧,就算是同行我也没法帮你说话。而且你持械伤人,我现在需要你配合交出凶器。”
阿旺点了点头,将画面拨回自己虚拉弓弦的位置,随后将流光弓交到了崔察员的手中。
阿旺一脸揶揄:“用老板的话说,这就是个雕花的棍子,至于说老板为什么跑到了门框上挂着,我个人觉得他是吓的。”
崔察员仔细研究起流光弓,无奈他并不识得神器,更加不会使用。
反复与画面中的长弓对比之后,崔察员确认实物就是画面中的长弓,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这分明不对劲啊,没有弓弦的长弓如何伤人?
而且,就视频来看,这小子只是虚空做拉弦状,甚至都没有拉动弓弦就松了手,明显就是意思一下,吓唬吓唬门口的人。
只不过,真的只是吓唬的话,为什么会让老板跑到门框上去呢?
崔察员狐疑地看着杀马特,希望从对方那里获得事件的真相。
阿旺则趁热打铁:“不要说这弓根本就没有弓弦,就算有弓弦,总要搭上箭矢才能伤人吧?
没有箭矢也没有弓弦就能伤人的弓,你们见过吗?
而且,崔主察,你可得擦亮眼睛,这店里的一片狼藉,都是老板的好邻居们搞出来的,可不是我弄的。
冤有头,债有主,这就算按治安纠纷处理,也应该是处理邻里纠纷,不是我们这买卖纠纷。”
杀马特一脸委屈,心说:我刚刚才见过没多久啊。
为了不让崔察员为难,杀马特把心一横,叫嚣道:“打人的事就算了…但这视频录的清楚,你总不能再赖造型的钱了吧?”
阿旺露出坏笑地表情看向杀马特。
这这一瞬间,杀马特忽然感觉开黑店讹人的不是自己,倒是眼前的这个少年比他还要更想几分讹人的恶人。
“这事好说,我这女伴是正气城金家的大小姐,三十玉髓对她来说就是吃顿饭的事,不算什么!”
阿旺突然这样说,在场的人全都有些恍惚,觉得这事发生的有点不真实。
阿旺当然不会真的愿意给钱,趁着对面恍惚,话锋忽然一转:“不过,金家都大小姐平时花在护理头发上的玉钱,我量你们也不能想象。
我家大小姐也不是刁难人的人,本着商人和气生财的原则,给你们一个协商的机会。
强行剪掉我家大小姐一截头发,你们赔偿一个玉晶就行。
按照之前技师姑娘给的折扣,你们找给我们七百七十玉髓,咱们就算两清了。”
杀马特眼前一黑,心说:这踏马谁才是开黑店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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