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道不禁有些感动,这林氏确实对他动了真情,于是翻身坐起,说道:“夫人如此信我,我必不会负了夫人。”
林氏道:“大郎,奴家想要个孩子。”
张正道大笑道:“这有何难,今夜便给你一个孩子。”
第二日清晨,张正道竟拎不动那五百两黄金,只好让王家的仆从,将包裹拴在马上,自己则趴在马背上,回了张府。
林氏见他离去,便返回屋子,将王三官叫来,嘱咐他跟随张正道南下杭州,一路之上,要小心谨慎,切不可胡闹添乱。
却说张正道被白马驮着回府,到了家门口,被门子扶下马来,仍觉得双腿颤颤,走路都不稳妥。
只是未等进门,便见四五个穿着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团团围了上来,扯住张正道,叫道:“大官人,大官人,你可算露面了,叫我们好等。”
张正道被这些人拉扯着,东摇西晃,只觉得异常难受。
“好了,都不要再摇了,你们是何人,堵在我家门口?”张正道怒道。
其中一个女人叫道:“大官人,奴家是丽春院的李妈妈啊,您不认得奴家了?”
李妈妈?
“找我有什么事?”张正道不耐烦道。
李妈妈还未说话,旁边另外一个女人抢话道:“大官人,我们这次来,是想和大官人赎人的。”
“赎人?赎什么人?”张正道莫名其妙。
李妈妈道:“大官人,奴家是想从您手里,将李娇儿赎回来。”
“不卖!”张正道一口回绝。
“大官人,奴家出三倍价钱,当初大官人出多少银子赎的人,奴家便出三倍价钱。”李妈妈也是下了狠心,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底价。
另外一个人,亦是叫道:“大官人,我出五倍价格,只求大官人能将秦玉芝卖回给我。”
“不卖,就是不卖,让一让,我要回家了,不要堵着去路。”张正道双手挣脱道。
这几个妈妈,今次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就是拦住他的去路,不让他走。
“够了,说了不卖,你们怎地还是这般纠缠不清。”张正道怒道:“不就是想赚银子吗,我教你们一个方法,先进府里商议,这大街上,拉拉扯扯,我大官人的形象,全被你们这几个老太婆给破坏了。”
〷几个妈妈听他有办法帮助自家的买卖提升,便松开了手,替张正道抚平身上衣物,堆笑道:“大官人,请,咱们府里说话。”
张正道让家里下人,将马上的黄金解了下来,送到他房中去。自己则是带着这几个妈妈,到了府中的正厅内,分宾主落座。
“你们今天跑来想要赎人,不就是看到人在我这里,赚了些钱财,我说的可对?”张正道问道。
丽春院的李妈妈干笑道:“大官人有所不知,好多客商,点名就要娇儿侍奉,还请大官人能通融一下,将李娇儿能再还给丽春院。”
“那是,不可能地。”张正道冷声道。
“当初我赎人时,可是真金白银花掉了,这才替我赚回来一小部分,你们就跑来,想当那黄雀,食我这只螳螂,天下间,哪有这般好事。”张正道摇头道。
“大官人,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了,自打玉芝被您赎了身,这家里的生意是每况愈下,您就发发慈悲,将玉芝还给我吧,我出五倍价钱赎人。”秦家妈妈苦苦哀求。
几位妈妈亦是纷纷叫苦,只求张正道高抬贵手放人。
“这样吧,我给你们指条明路,但是,我要各家一成分红,你们可是愿意?”张正道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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