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路修哥哥应该按照我的规划回到帝国,而不是和朱雀君搞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绝对不行的。
回到大厅的时候,娜娜莉默默递给我一杯酒。浅蓝色鸡尾酒带有樱花的香味。不给娜娜莉没给我红葡萄酒真是体贴,她知道我晕血。
但这一天我想给某人放血。
直到在睡梦中,我的胸膛依旧觉得喘不过气。朱雀跟鲁鲁修的关系很好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晚上看到的那一幕,却让我发觉他们之间仿佛自发的建立了一个世界,任何人都无法踏足。我在天台门口吹了时间不算很短的风,愣是被这个世界拒之门外,连踏进去的勇气也没有。因为那个世界不属于我。
我终于明白了那个披萨女孩意味不明的笑容的含义。
不过契约,真是个很好用的东西。如今朱雀君的骑士契约就在我的手中。主导权在我手中。我是朱雀无可置疑的主人。我有权利剥夺他的自由,规定他该做的事,限制他的人际关系,甚至以我本人归国的名义带他回布列塔尼亚本土。然后告诉他鲁鲁修就是Zero,他们一辈子都别想有好收场。
朱雀当然不会察觉他敬爱的公主会起这种黑暗的念头,他只知道我是个泪眼婆娑需要他来保护的公主。对他来说,离开弱者的难度比离开鲁鲁修大太多。更何况,签订了契约又怎么回头?
如果他确认鲁鲁修是Zero,是破坏他的信仰,现在与他为敌以后也会敌对下去的敌人。那时朱雀露出的表情一定很有趣,首先大概是不知所措的微笑,想要证明我在开玩笑;然后笑容会慢慢僵住,双手缓缓抱住胳膊,仿佛冷得身体不知道该往哪放。绿眼睛里的光芒逐渐暗淡,纤细的身体会像抽走棉花的布娃娃一样瘫痪在地。
想到他这么可怜,我的心脏居然蓦的抽搐了一下。
好痛!痛的呼吸都停顿了。
滚烫的眼泪从眼角一直滴落到枕头,苦涩的感觉从胸膛蔓延到口腔。是血液不干净的关系吗?想着折磨别人的事情,倒仿佛受伤害的是自己一样。
太差劲了,不对。
第二天,座谈会都开的恍恍惚惚的。草草结束后,朱雀担心的过来询问我的身体情况。
是时候了,我现在就应该把该说的都对朱雀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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