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它小短手冲着蜡烛的火焰横向一削,宛如利刃扫过。
所有烛芯瞬间折断,火苗也随之熄灭。
小纸人见状,俩腿一弯一伸,轻盈的跳过那排蜡烛,向着鲁斯科走去。
对面的鲁斯科看到这心态彻底崩了。
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一手扯过被子,一手拿出打火机,就准备点燃被子来驱逐小纸人。
就在他右手的火焰距离被子越来越近,马上就要接触到的时候。
那小纸人瞬间一改常态,再无之前那慢悠悠的样子。
只见它小短腿在地上一踏,瞬间化作一道白色的闪电向着鲁斯科飙射而去。
随着白光闪过,鲁斯科只觉得手腕一凉。
紧接着一只断手,伴着大量喷射的血液,砸在他的脚上。
鲁斯科看着地板愣住了。
过了几秒钟后,他嗷的一下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
同时玩命的向着阳台冲去,准备跳下去求生。
那纸人见状,不慌不忙的向前跳了几步。
很快就越过鲁斯科身体,踩在了对方身前的影子上。
下一刻,鲁斯科整个人直接僵住,再也无法动弹。
就连呼救都无法做到。
只有手腕上不停喷洒的鲜血不停的提醒他,生命在飞速流逝。
小纸人对着鲁斯科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后,弯下腰,短短的手臂拎住对方影子的脖颈,溜着一路向着东南角墙壁走去。
说来也怪,自小纸人踩住对方影子后,不论灯光怎么照耀,鲁斯科的影子就再没有变化过方位和形状。
就如同影子凝固了一般。
走到东南角,小纸人跳起把对方的影子挂在了墙壁上的烛台上。
随着影子挂上去,鲁斯科整个人也开始双脚悬空,被某种神秘力量吊了起来。
小纸人看了眼无法动弹的鲁斯科后就不再理会对方,而是凑到墙上,用它那小短手在墙壁上刻着图画。
不多时,一副渔人垂钓的刻画出现在了墙上。
只见一叶小舟上,一名披戴着蓑笠,看不出性别年龄的渔夫,独自一人在满是大雪覆盖的水面上垂钓。
他手中鱼竿弯弯,好似掉到了大鱼。
沿着鱼竿一路向前看,鱼竿的端部恰好是那个壁挂烛台。
画完这幅画,小纸人开心的拍了拍手。
接着小短手一挥,一个衣架和一根电话线飘了过来。
它接过衣架,横手一削只留下了弯钩部分,然后冲着电话线一碰。
在某种神秘力量的加持下,二者连成一体。
随后,它又把电话线的另一头如法炮制,连在了烛台之上。
配合着墙上刻图,倒是很像渔夫的鱼线。
最后,它拎起鱼钩,爬到了鲁斯科的肩膀上。
在鲁斯科惊惧的眼神中,它粗暴的将鱼钩捅进对方嘴中,并钩穿了鲁斯科下颚。
此时看来,鲁斯科简直就是那渔夫钓上来的“大鱼”。
办完这些,小纸人并没有离开。
而是跳上了鲁斯科的脑袋顶。
用它那锋利如刀的手臂在对方头顶开了个口子。
接着,它伏在伤口上开始往里面吹气。
随着它不停吹气,鲁斯科的皮肤开始鼓了起来,宛如一条生气的河豚。
很快,鲁斯科已经成了个气球。
小纸人见状,手臂再次在对方头顶划过,将那皮肤的伤口扩大。
下一刻,一张完整的人皮,伴随着漏气声,从鲁斯科身上划落在地。
然而,体验过了凌迟般酷刑的鲁斯科,此刻仍没有死亡。
甚至由于影子被钉死,他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来。
只能瞪着那双失去了眼皮的血红双眼,绝望的看着小纸人。
于此同时,小纸人也在看着鲁斯科。
它看着对方剥了皮后的身体,小脸上出现了些诧异。
但是这些诧异紧紧存在了一小会。
下一刻,它又是恢复了那副不开心的样子。
只见它跳起身,先后斩断了鲁斯科的双臂。
接着又破开了对方肚皮,将内脏统统掏出,扔了一地。
办完这些,它开始在满是血液以及内脏的地板上,开心的跳起了舞。
这时,鲁斯科在某种神秘力量的作用下仍然未死。
他只能在绝望之中,眼睁睁看着小纸人给自己开膛破肚,在自己内脏上跳着怪异的舞蹈。
直到一舞终结。
那股神秘的力量随之消失。
鲁斯科的影子骤然散开,他的双眸也一同失去了光彩。
可惜,由于没有眼皮。
他死不瞑目。
那小纸人见鲁斯科死了,转身跳到了床上。
抖了抖身子,将身上沾染的血液统统被甩飞出去。
它又恢复了之前那般惨白的而样子。
紧接着,它又看了一眼被鱼钩挂在墙上,形如被处理过的死鱼一样的鲁斯科后,转身飘向大门。
挤过门缝,就此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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