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淮西王妃?是那位淮西王妃?她如今在郡主府里?”
“淮西不就一个王妃,还能是谁?真的假的,她为何会在咱们临州?还要拆郡主和仪宾大人?”
周围议论纷纷,陆金良似是全然不顾惜自己的脸面,声声如泣如诉,围观者从他口中拼凑出一个大概来。
淮西王妃与郡主是旧识,此次来临州顺道看望祥和,却误信小人谗言,武断地将陆金良赶出府,说要亲自照顾祥和,可她也是个未生产过的女子,又不用陆金良先前给祥和安胎的大夫,陆金良心里实在担忧,却又怕激怒王妃,牵连到祥和。
如今祥和的产期已过,总该让他看一看祥和是否安好,总该让他解释一下。
可淮西王妃不仅不让他见人,连给祥和接生的稳婆大夫都不放出府,陆金良也顾不得那么多,这才有今日这一幕。
陆金良往日的口碑经营得很好,他对祥和郡主的体贴入微,在人前表现得淋漓尽致,谁不夸赞一句郡主好福气?
因此他这般急切地表现赚足了同情。
“怕真是个误会,他与郡主感情多好啊,怎好在生产这种紧要关头让人家夫妻分离?”
“要说这也该完事儿了,女子生产那就是闯鬼门关,哪儿有拦着不让见的?要我说这淮西王妃也着实过分了些。”
“可究竟是什么谗言?王妃赶人的时候郡主也不拦着?这么久了郡主也没与王妃解释明白?这其中怕不是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还是别瞎掺和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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