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协助法?”索科夫用调侃的语气问:“需要我派一支部队,护送他们进入德国人的占领区吗?”
阿琳娜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肯定要派部队护送他们通过你们的防区了。”
索科夫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没想到阿琳娜居然真的会顺水推舟提出这样的请求,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答复对方。
谁知下一刻,阿琳娜抬手在索科夫的肩窝捶了一拳,笑着说道:“米沙,我是逗你的。如果真的要派部队护送的话,不等于是告诉德国人,这些从我军战俘营里逃出来的战俘有问题么。”
索科夫没有说话,只是咧嘴笑了笑。
阿琳娜继续说道:“米沙,为了不让敌人怀疑库岑科同志的身份,在这些战俘通过你们旅的防区时,你还是要派部队护送他。”她刚说完这话,就见到索科夫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赶忙解释说:“你别误会,我说的‘护送’,是让你派人在他们的后面实施追捕,这样显得更真实一些。”
“没问题。”搞清楚怎么回事后,索科夫回答得非常爽快:“我让朱科文少尉带队去实施假追捕,直到他们顺利通过我军防线,进入德占区为止。”
和索科夫又商量一番细节之后,两人掉头往帐篷的位置走去。
途中,阿琳娜忽然问了一句:“米沙,知道瓦西里·伊万诺维奇·恰巴耶夫吗?”
索科夫听后一愣,想问阿琳娜说的是谁,忽然想起了后世有部著名的电影《夏伯阳》,夏伯阳是中译名,主角的本名就叫瓦西里·伊万诺维奇·恰巴耶夫。
他试探地问:“阿琳娜,你说的是那位国内战争时期的优秀指挥员吧?”
“是的,我说的就是他。”
“他是一位不错的指挥员,可惜在1919年9月5日的战斗中牺牲了,否则就算成不了元帅,至少也能成为大将。”
“虽然历史书里,都说他在战斗中英勇牺牲了。”阿琳娜轻轻地叹口气,说道:“他的师部在战斗中,遇到了敌人的袭击,他率领师部的成员泅渡乌拉尔河时失踪了,从此下落不明。虽然都说他牺牲了,但我有时却在想,他没准还活着。”
阿琳娜的话让索科夫感到了震惊,他不解地问:“假如恰巴耶夫还活着,这几十年为什么始终不曾露面?”
“米沙,你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阿琳娜说道:“当年他的确突围成功了,但却因为负伤而失去了记忆,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从而让人误以为他已经牺牲了?”
索科夫听后,嘴角不禁抽了抽,心说阿琳娜这是在编撰关于恰巴耶夫的野史吗?不过恰巴耶夫就算还活着,恐怕他也无法适应如今的战争,成为一名优秀的指挥员了。与他同期的布琼尼、伏罗希洛夫和铁木辛哥等等,在战争初期都被史达林委以重任,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渐渐被边缘化了。
就在索科夫想发表自己的意见时,罗曼洛夫从帐篷里跑出来,快步来到了索科夫的面前,向他报告说:“旅长同志,您的电话。”可能是为了引起索科夫的重视,他还特意强调了一句:“是司令员同志打来的。”
索科夫听后不禁一惊,心说以往和集团军司令部联系,都是通过电报,怎么如今连电话都能用上了呢?他在离开前,对罗曼洛夫说:“罗曼洛夫,你带阿琳娜中尉去警卫连,让鲍布里科夫上尉听她的吩咐。”
虽然罗曼洛夫不明白索科夫为什么会下达这样的命令,但他还是毫不含糊地答应一声,随后对阿琳娜里面地说:“中尉同志,请您跟我来,我带您去警卫连。”
索科夫回到帐篷,看到话筒就搁在桌上,他顾不得了解怎么突然能用电话与司令部联系的事情,就直接走过去拿起话筒贴在耳边,说道:“我是索科夫!”
“你好,米沙,我是罗科索夫斯基。”
“您好,司令员同志。”索科夫小心翼翼地问:“不知您有什么指示?”
“你们那里的情况怎么样?”罗科索夫斯基问道:“敌人的进攻被打退了吗?”
“是的,敌人的进攻已经被我们粉碎了。”索科夫中气十足地回答说:“有七辆坦克、十五辆装甲车被击毁,阵地前留下了三百多具德军的尸体。”
“干得不错,好样的!”罗科索夫斯基赞赏一句后,接着问:“伤亡情况如何?”
听到罗科索夫斯基的问题,索科夫沉默了片刻,随后语气沉重地回答说:“四营原有六百人,在战斗伤亡了六百人,如今兵力还有六百人。”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听完索科夫的汇报,罗科索夫斯基疑惑地问:“四营原来有六百人,在战斗中伤亡了六百人,如今的六百人,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司令员同志,情况是这样的。”索科夫解释说:“我的副旅长别尔金中校,带着预备队部署在四营阵地后方的森林里,当得知四营减员严重之后,别尔金中校及时地抽调人手去补充四营,使阵地上始终有足够的兵力,抗击德军的进攻。”
“你的预备队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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