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什么?我哥的死,难道不算你们的?要不是担心你们的安全,我哥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死,还是一个面目全非的下场!”
“呵呵!是!如果是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你哥的死,确实跟我们有着逃不开的责任。”
“但一行有一行的规矩,不论是谁,只要做错了事情,且没有按照规矩来办,就要承担自己相应的责任。”
我的话说得很委婉,就是想看看,他会不会一口咬定要死是我们的过失,以此为由当做背叛的借口。
“浑蛋!你们真够浑蛋的,我哥的死,只赔了三百万,三百万买一条人命,我给你三百万,要你的人命行不行,要不是因为你们做的事情太寒心,我至于走上这条路吗?”
果然,正如我所料这般,他王友平还是上套了。
给自己立了一个不对等不公平的位置上,为此让别人以为,他才是受害者的一方。
如此一来,我便更加的确信,他哥哥跟徐峰的死,与他逃不了关系,甚至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就是死于他手!
“真是会给自己找借口,从这里回到事发地,最多不过两天的时间,找到你哥丧生的地方也很容易。”
“想必你也没时间处理证据吧,比如说钝器的开山斧,或者是旁侧的碎石,我想都有你留下的一些小细节不是吗?”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王友平的表情变得不自然起来,他的眼神飘忽不定不说,甚至还有些不可置信的懊恼神色,似乎他哥的死,也让他后悔内疚着。
“鱼死网破,你说的倒是轻巧,那我们就鱼死网破好了,最多我们也就吃上个几年的窝窝头,凭借徐锦绣的手段关系,你觉得我们能吃多久的窝窝头?”
“相较于你,两条人命在手上,只要有一条证据是指向你的,恐怕这就不是窝窝头这么简单的事情了,你可能还需要吃一粒花生米!”
我做了一个手枪的手势,似笑非笑的朝着他的脑门上顶去,上下嘴唇微微一动,喉咙中发出一声“啪!!!”
也正是这一个字从口中冒出,王友平顿时间一哆嗦,脑门上的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
他抬头看向我,我的表情在他的眼里,现在应该都能媲美于青面獠牙的恶鬼了吧,不然他也不会吓成这样。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察言观色,不过是基本功罢了,我既然能够看山看水看地势,自然也就能看人看心看看作为!”
在听到我的话之后,王友平好似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不过片刻的工夫,我便听到了啜泣的声。
“陈长眼,徐姐,是我错了,我不应该为了一己私欲,做出这种事情。”
“我晚上做梦都会梦到我哥,我真的好想逃离这里,既然不用瞒下去了,说出来可能就不会痛苦了吧。”
“你们问吧,有什么我说什么,只要不杀我,我可以给你们联系那个定下来的买家联系方式。”
在我的逼问下,王友平全盘托出,将来回经过,甚至是如何造假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要不是因为我太过小心跟警惕,这件事情,他或许已经得手了。
“该交代的,不该交代的,我都已经说了,其中一部分的计划,也是驴瘸子跟我指定的,联系的人也是他联系的,所以可不可以放过我?”
我耸了耸肩,一副满不在乎的神色,见我这般表情,王友平顿时慌了神,还以为我们真的要杀了他灭口。
<bG/> “等!等等!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之前答应的,我说了就放过我,我什么都不要了。”
“陈长眼!陈长眼你别走,说明白啊喂!姓陈的!我要是死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王友平忽然间嚎叫了起来,我却摆摆手来到徐锦绣这边。
“我可什么都没答应你,就不要自以为是了,现在的主导权,又不在我的手上,我只是一个长眼,不在斗里,这种事情当然不是我负责喽!”
刘宝看向徐锦绣,捏着咔吧咔吧脆响的拳头吟吟笑着开口询问。
“徐姐,这货怎么处理,要活的要死的。”
既然已经知道事情的开头结尾,徐锦绣也懒得再操心,满不在意的转身离去,等快要离开小屋时,她这才淡淡开口。
“随你开心,留口气就行!”
“嘿嘿!就等徐姐这句话了,这小子,早就已经让我很不爽了。”
扔下这句话,整个东郊的天空下,某一处四合院,某一处小房间中,传来一阵阵凄厉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等刘宝出来后,王友平真的就被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气,椅子碎成木屑,人被死死捆着趴在地上,眼瞅着就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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