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合!”作为裁判的铃木不二大叫一声,退了开去。
剑道比赛用的是竹剑,并不是柳生元和平日里练习用的实木木刀,竹剑更像是用竹片扎起来的一根棒子,加上身穿护具,即使是全力击中也很难造成人身伤害。
对面是剑道社第二席的木下小次郎,他小心的控制着和柳生元和的距离,一点一点的挪着小碎步靠近。不知为什么,柳生元和看着对面小次郎双手握剑,摆着剑构,小心靠近的样子,突然觉得很无聊,随之放松的向前走去。
小次郎稳稳的向前移动,当柳生元和前脚落地,后脚刚刚抬起的时候,突然爆喝一声,一剑(或者说一棒当头劈下)。
他一剑劈下的时候,柳生元和单手握着竹棒(觉醒记忆的他实在不能将这玩意称之为剑)随手向上一撩,角度恰好和劈下来的竹棒形成一个三十度的夹角,让对方的竹棒顺着自己的竹棒滑到了外围,然后手腕顺势一压,竹棒顶在对方的胸口正中。
“一本。”作为裁判的铃木不二表示攻击有效。
“二本。”柳生元和竹棒压住对方的竹剑,竹棒顶端顶在对方的面具上。
“三本。”柳生元和的竹棒压在木下小次郎的脖子上。
“停。”叫停的是剑道社的社长,青木绘真。
“柳生君,你的剑已经步入了邪道。”青木绘真严肃的说,“剑道是以气势、速度、力量合一的剑法,你的剑已经走入了诡变之道,这是忍者之剑,而不是武士之剑,你已经偏离了剑道的正路。”
“我倒不这么觉得,剑道本身是以取胜为目的,哪有什么正道邪道?”柳生元和其实不想多说,不过不回答似乎承认自己走了邪道似的,看着一个小姑娘这么一本正经的说剑道,忍不住就反驳一句。
“那么,柳生君和我比试一下吧。”青木绘真站了起来,带上了保护面具。
“试合。”
“一本。”
“二本。”
“三本。”
青木绘真看着顶在自己面具上的竹剑,慢慢的把自己手中的竹剑下垂。“柳生君,可以到那边单独说句话吗?”她并没有把面具摘下来,而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两人连面具都没摘,直接走到剑道社放置饮水机的角落里面对面坐下,其他的社员则开始另外一轮对练。
“柳生君,以前我说过那位同学能在剑道上能让我输得心服口服,我就同他交往,不过柳生君已经有未婚妻了,想必不会在意这个。”青木绘真首先说道。
“嗯。”柳生元和点了点头。
“那么,我为刚才的指责表示歉意,但我仍然觉得柳生君的剑道已经偏离了正途,本来柳生君的剑法就已经走了诡道,从心、气、体合一的武士剑道偏离,走上了片面追求杀伤效率的忍者之剑。我不知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柳生君的剑法似乎已经变成单纯的杀人剑了。”青木绘真认真的说:“你知道,我家就是开剑道道场的,如果柳生君有时间的话,可以来我家道场看看,虽然我已经远远不是柳生君的对手,但我父亲和哥哥的剑道比我高明的多,想必对柳生君能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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