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想若不是这样的身份,怎么能够让宫里的重要人物驱使付安书来压场子?
怎么能够让一个九品高手作为贴身仆从般的伺候着?
若不是因为护卫的人身份太敏感太高贵,怎么会看到李白苏辛持刀上前时就那么暴烈出手?
不,还是太荒唐了……只是荣宝宝要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肆无忌惮的胡闹捣蛋,异想天开,她不是做不出来……
秦守安一时间吃不准。
他正疑神疑鬼,忽然下身一凉,竟然是这圣珺姑娘已经掀起他的长袍,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一气呵成,迅速果断。
要知道这时候男子的衣袍服饰构造和女子是有些差别的,一般女子根本不会如此熟练,她果然是非常有经验。
自己这样纯洁的男子,此生中固守的元阳,怎么能够轻易送给这样的风月魁首?
不,若是送,倒也无所谓,这分明就是抢。
秦守安可不愿意,正准备提起裤子翻脸,却听到“啊——”地一声尖叫。
他还没翻脸,对方却好像受不了什么似的。
睁开眼睛,只看见一个仓皇逃跑的背影。
披衫掉落,肩头圆润,脖颈白皙,肌肤如玉散溢着光泽,似乎就是这房间中一切香气的来源。
背影衣衫半遮半掩,过分撩人,只是她跑动间却踩着了浴裙的下摆,“噗通”就摔倒在地上。
“呜……啊……”她又叫了两声,似乎来不及在意手掌和膝盖上传来的疼痛,惊慌失措地爬了起来。
甚至顾不得整条浴裙都已经掉落,就像一条跳上岸的鱼,翻着肚子露出银白的鱼腹。
“喂!”
秦守安拉起裤子,喊了一声。
圣珺姑娘慌慌张张地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往里间跑去。
这一回眸,侧脸在烛光摇曳下有着惊艳岁月的韵味。
美玉雕琢的下巴和脆嫩嫣红如花瓣的嘴唇,贴着了肩头。
似乎下意识地在看人的时候微微抬头,就像那安静游曳的天鹅,即便受惊的时候,依然高昂着头,有一份挥之不去的优雅。
可她的浴裙和披衫都掉落在地了啊,这么仓皇逃跑,哪里有风月魁首的沉静?
经验丰富的风月魁首,这时候不应该顺势躺在地上,摆几个姿势,变得更加撩人吗?
嘴里说着自己经验丰富,结果表现的却像一个不谙男女之事的青涩处子。
“你到底是谁?”秦守安没有追上去,只是站在原地问道,脑海中回忆着她那张美艳绝伦,却丝毫没有印象的脸蛋。
儿时旧友?
真想不出来谁能长成这样。
他在见到房之湄的时候马上认出来伊人妹妹,那是因为相认的场合在宰相府的后院,他又喊了一声。
在这教坊司东院,他只能想到最荒唐的答案就是荣宝宝。
……
……
圣珺姑娘没有回答他,她正胆颤心惊,膝盖都在发抖,软软的小肚子收缩着,大腿都站不稳似的。
刚刚看到的,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小时候和他在宫中见面,她把他推入水池中,然后他换衣服的时候,她躲在衣柜里。
她是见过的!
她还抓住了!
长大以后,知道自己要借用这个女人没有的东西,才能怀上孩子。
她也从房之湄画的图册中,了解到了具体的过程和细节,房之湄还转述了从三坊七巷的姑嫂婆子们那里听到的细节和技巧。
总之感觉很简单,回忆着从前看到过的形象画面,觉得自己完全有容人之量。
哪里想到他长大了!
圣珺姑娘也不是不知道成年人和小孩子不一样,但……总之,看到就害怕。
她不得不改变计划,生孩子这种事情,还是交给荣宝宝吧,谁让荣宝宝才是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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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说一下,第九章已经说清楚了老王爷秦恒和先帝是堂兄弟,也就是说秦守安和皇帝名义上是共同的曾祖父,属于第四代的亲戚关系。
我国法律是三代以内。
这个说明仅仅是为了让书友不至于误解夏花在搞近亲,总之夏花写了这么多年……咳,总之这方面需要主意的尺度,夏花还是很清楚的。
更何况荣宝宝好像是国舅爷的私生女?这其中大概还有些隐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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