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爆金丹,这是金丹修士最后的手段,足以撼动元婴老祖,除非拥有深仇大恨,也绝不会用这神魂俱灭的方式与敌人同归于尽。
吴长老明白这是死士,当即喝道:“张冶,快躲!”
但令人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金丹即将引爆的一刹那,刀客的头颅蓦然滚落,鲜血喷到了屋顶,无法再引爆金丹了。
这吓得吴长老后退了好几步,卧槽,明明捅的他的后背,为什么脑袋会掉下来?
阿花这一刻反应了过来,神念炸了:“张冶,刚才那一下你是怎么做到的?”
阿花身为王器,眼力见高,金丹刀客头颅掉落,是张冶这边发出的刀气,可是,张冶明明什么都没动啊。
张冶摸了摸脖子上的血口,连忙服下一粒丹药,用神念说道:“还记得几天前我打造的锁子甲吗?除了减伤,还能反弹金丹高手的九成攻击。”
也就是说张冶只承受了不到一成的伤害,而金丹刀客,自己挨了自己的九成攻击,真是悲催!阿花怔了好久:“张冶,你好无耻啊!”
“还有逼脸说我无耻?你不是说炼虚之下皆无对手么,要不是我穿了锁子甲,今天就栽这儿了。”张冶气恼道,“前面的功劳,扣完!”
阿花好话说尽,但张冶没再搭理。
这时吴长老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将疑惑的目光看向张冶,好像在询问,自己明明捅了一剑,他脑袋为何掉了?
张冶不打算将锁子甲的事情暴露,连忙鼓掌:“吴长老功参造化,隔山打牛,捅其后背,断其人头,牛掰啊!”
吴长老怔了怔,不敢相信的指着自己:“你在说我?”自己辣么厉害,为什么自己从来不知道呢?
“哦,我明白了,吴长老一定不想让别人知道你这么厉害!”张冶诚恳的点了点头,“没问题,我不会将今日之事告诉别人的。”
吴长老欲言又止,最终他说道:“对,做人要低调!”
“吴长老淡泊名利,实乃我辈楷模!”张冶马屁阵阵,硬是把吴长老捧得云里雾里。
吴长老拖走刀客尸身,脚底有些飘:“等后面查出这刀客的身份,本座再来告知张老板。”
“有劳。”张冶松了口气,他不想暴露锁子甲,并非说人怕出名猪怕壮,完全是怕下次再有人来刺杀自己,有备而来,破解锁子甲的防御。
至于这刀客的身份,张冶都不用猜,无非就是血神教或者灵台宗二长老派来的。
张冶受了轻伤,按照以往的性子,肯定歇业一天,但他今天没有歇业,要抓紧时间,多攒点钱,然后从头到脚都武装起来,毕竟安全第一。
所以,张冶罕见的来到铁匠铺门口,挂着淡淡笑容,因为不能拉客,所以换了个说辞,只要是金丹修士,他就开口喊道:“嘿,哥们,进来坐坐不?包爽!”
张老板开始做皮肉生意了?过往的修士只觉一阵恶寒,撒腿就跑没了影。
血神教,一个弟子慌忙跑进正殿:“禀告宗主、大长老,金丹刀客的消息传回来了。”
“如何?”血神宗主询问道。
血神弟子咽了咽口水:“死了!”
“死了?”血神宗主开怀大笑,不枉出动金丹死士,总算把那烦人的张冶给做了,随即询问道,“金丹刀客现在怎么样了?”
血神弟子看宗主这般开心,知道宗主意会错了,连忙解释道:“宗主,我说的就是金丹刀客死了。”
血神宗主愣了愣,金丹死士本就是用来自杀式攻击的,死了反而不会泄露秘密,血神宗主点了点头,“只要能杀掉张冶,死得其所!”
“宗主,不是这样的,金丹刀客死了,张冶没死……”血神弟子垂头丧气。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血神宗主大吃一惊,他是知道金丹死士的刺杀能力的,就算一击不中,也会引爆金丹,张冶区区一个筑基修士,怎么可能逃得掉?
血神弟子一五一十的汇报道:“当时我就埋伏在铁匠铺对面观察,那金丹刀客以修刀为由,接近张冶,随即暴起发难,就在此时,灵台镇吴长老出现了。”
“所以,是被吴长老阻止了?该死!”血神宗主将扶手捏得稀碎。
“不是,刀客抢在吴长老之前,斩中了张冶的脖子。”血神弟子面露疑惑,“可张冶只是轻伤……”
血神宗主皱了皱眉,明明都砍中张冶了,为何只是轻伤?他不甘心问道:“那刀客有没有自爆金丹?”
血神弟子心有余悸:“最诡异的就在这儿,刀客正要引爆金丹,他的头颅就掉了下来。”
枭首张冶,结果自己脑袋掉了,这踏马是个来搞笑的金丹死士不成?血神宗主饶是炼虚高手,也想不明白其中道理,呆住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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