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
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若是你闻过了花香浓
别问我花儿是为谁红
爱过知情重
醉过知酒浓
花开花谢终是空
缘分不停留
像春风来又走
女人如花花似梦
……
音乐结束,酒吧里又一次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南程冲着台下的人们微微一笑,笑得是那么好看,那么妖娆。无论是男是女都注视着她。有服务生给她端来了红酒,她端起酒杯冲着下面的人举起杯,眼睛把每一个人都扫了一遍。
直到她看到我。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定格。
酒吧里的音乐小了很多,人群喧闹的声音也停止了。
精彩的演出已经结束,接下来活动也没有什么意思。
很多人携着女伴或者男伴离开酒吧,只有一些单身男希望能跟南程有个短暂的交集。但很多人还是知趣地走开了。
一个肥头大耳满身油腻的男人带着几个文身小弟向南程走了过去,一步三晃。
油腻男坐到她的身边,冲着服务生说,“两杯红酒……”
服务生把酒放到油腻男的前面。
油腻男把红酒又推到南程的面前,“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南程转过头冲着油腻男笑了笑,没有端起红酒,带着一丝不屑说,“对不起先生,我的名字是秘密。”
“美女,在这里唱歌太不值得,不如跟哥回家,哥什么都有。”
南程没说话,看到了一眼正走来的我。
我看着油腻男,心想有种莫名其妙的怒火。
油腻男看到南程看着别的地方,也转过头,看到我过来,冲着我喊了一句,“你谁呀,给我滚,影响我跟女神的约会,小心我废了你!”
我不以为然,面带微笑地走了过来,油腻男还有几个小弟同时向我围了过来,油腻男伸手指着我骂道,“他妈的,不知道该死的鬼……”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他一声惨叫,同时我左手把他的脑袋按在桌子上,
“都别动,再动你的胳臂就废物了……”
他身后的小弟一时间没敢上前,而是后退了两步,油腻男狠狠地说,“小子,我算是记住你了……”
“是吗?记住了又能怎么样。”
“我让你生不如死!”
我没说话,而是轻轻地掀开衣服的一角,黑色手枪像是死神一样等待着有人把它拔出。
油腻男看到枪吓得脸色都变了,这次算是遇到真正道上的人了,“大哥,有话好好说。小弟我有眼不识泰山。”
我放开了他,“快滚!”
“是是是……”
他大话不敢说,带着几个小弟屁滚尿流地跑了。
南程把刚才油腻男要的那杯红酒推到我的面前,“谢谢你帮我打发了他,这酒是那胖子请的。”
我端起酒杯,一口喝光杯中红酒。
南程笑了起来,“你这哪里是喝酒,你这是喝水。”
我看出她的心事,也知道她的心事,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
落地窗帘随着潮湿的风轻轻摆动,宽大的奢华大床洁白如雪,给人一种浪漫感觉。
我和南程面对面地站着。
面外的雨声越来越大,气温也越来越低,但我们两个人似乎感觉不到这一切。南程慢慢地低下头,又抬起头,深情地看着我,冰冷的指尖从我的肩膀划过胸膛。
〰突然,我的脑海里浮过这样一个画面:南程趁着我不备,猛地掏出我腰间的手枪,顶住我的脑袋,随着手指扣动扳机,子弹打爆我的脑袋。
我突然一把推开了她……
天亮了,我一个翻身,想搂住身边的南程,却扑了一个空。我醒了过来,她睡的位置已经凉了。
南程正对着镜子穿着衣服,对着镜子说,“你醒了……”
我没说话。
她接着说,“我把女人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你,却没想到我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说完,她露出一丝苦笑。
我知道,当我对付南旗瑞的那一刻,我们两个就已经不可能了。
女人用一生最宝贵的时光积蓄力量,迎接那一次无怨无悔的绽放,然后用余下的生命等待枯萎和凋零。
刹那间的芳菲惊艳了世界,却黑白了自己。
谁能理解遍地繁华下贫瘠的泥土和孱弱的根,谁能读懂无尽眼泪里冲刷出的真。
女人心是水做的,所以眼泪总也流不干,流干了,也就没有心了。
南程走了,无声无息。
我站在窗前,看到她停了一下,想要回头看看楼上,她知道我一定在窗户前面看着她。但她只是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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