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严两家的争斗已经持续了很多年。
两个家族向来不对路,因为家族产业链相似,所以双方一直存在竞争关系。
到了这一代,严家出了位绝顶天才,武功造诣极高,冲击宗师指日可待,或将成为南省最年轻的武道宗师。
为此,南省的官方队伍给严家的这位天才抛出橄榄枝,严家顺势靠上官方,且在这位未来的武道宗师光环下,严家迅速壮大,实力瞬间超越了傅家不知多少。
实力强大后,严家一直怀有吞并傅家之意。
这几年频频对傅家发难,被严家搞得灰头土脸。
为了守住傅家这份基业,傅永年亲自披挂上阵,却终归是上了年纪,落了不少病,以至于身体一日比一日糟糕。
如今,严家又来发难,傅永年自然头疼的很。
傅家大厅上。
“那个水管工怎会是严泽潮的远房亲戚?”
“什么远房亲戚?分明就是严泽潮找的借口!”
“这个严泽潮,一直想要娶楚楚,上次借姜司长的手向我们施压,让爸把那位请出,方才让他不能得逞,这回只怕也是冲楚楚来的!”
“如此,让爸再把那位请出啊!”
“你以为那位的面子真大?别人已经退休,正所谓人走茶凉,也就姜司长跟那位有些交情,才卖了个面子,若换做其他人,谁会给脸面?请他?那是白请!”
“这该怎么办?”
“只能兵来将挡,走一步看一步了!”
客厅内的傅家人个个愁眉不展。
这时,几个身影走进了客厅。
“傅老爷子,身体可好?”
一名梳着大背头穿着西装的男子微笑走进客厅,十分得体的向傅永年打着招呼。
“是严公子啊,请坐”
傅永年面色平静。
严泽潮微微一笑,径直坐下。
“严少刚刚进门时我看了下,我的阴煞之地,被人破了!”
这时,旁边一名穿着破旧中山装留着平头的中年男子压低嗓音对严泽潮道。
“想来傅家是找了高人啊,怎样?对付的了吗?”
严泽潮眯着眼问。
“问题不大。”
“那就行!”
严泽潮轻轻点头。
傅永年深深的看了眼中年男子,虽然他听不清二人在说什么,但他相信严泽潮身边的这位中年男子定不简单。
“严公子突然造访我傅家,不知是为何事?”
傅永年单刀直入,径直问道。
“是这样的老爷子,你们傅家今天中午不是发生一起意外吗?有个水管工被你们家的石狮子砸死,这个被砸死的水管工,是我义弟家的人,我弟特意请我出面,代他讨个说法!”傅永年笑道。
“相应的赔偿,我们傅家一分不会少,这点严公子尽管放心!”
傅永年淡道。
“不不不,老爷子误会了,我们不要赔偿,我们要的,是说法!”
严泽潮微微一笑,随后侧首道:“老弟啊,你过来,跟傅老爷子说说你想要的是什么!”
话音落下,一名满脸泪水的男子站了出来,指着傅永年喊道:“你们这群杀人凶手,你们害死了我父亲!你们好狠毒!”
傅家人无不色变。
“小子,你说话注意点,那是意外,跟我们没关系!”
“就是,我们跟你父亲压根不认识,请他来我们家修水管而已,无冤无仇,我们为何要害你父亲?”
“你别在这胡说八道!”
傅家人连连斥责。
但那男子却义愤填膺道:“我不管这些,总之我父亲是死在你们手上,你们无论如何都要给我个说法!否则此事决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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