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里面不安宁,她要闹腾到外面去,她不怕丢面子,我一个陌生人,对她自然不用太过客气了,也不会给她周全什么面子和里子的。”
陶作柱太知道包五富的脾气,当下也不去劝她了,只是在她给两个孩子沐浴的时候,他在一旁递了一下衣裳。
夜里,孩子们睡了后,安二芷和陶作染说了温六娘母女来店铺的事,陶作染听后叹道:“她们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以后防着点吧。”
安二芷盯着他:“还有以后?我让她们这般的没有脸面了,她们还会主动寻无趣?”
陶作染瞅一眼她面上的神情:“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对长房是非常时期,为了瑶儿的亲事着想,堂嫂对外也会粉饰太平一番,绝对不会让外人知晓,其实你们关系没有太过亲近的事实。”
“对面符家娘子都看到她们母女生气离开的样子,外面人还能相信,我和她们母女有亲密无间的关系?”
“亲戚之间,难免有斗气的时候,也不过是三天吵,两天和好的事。她们不会对外面说起事端,你也会在外面提及这里面的不平。”
“我又不傻,不管怎么样,长房和我们这一房才是正宗的亲戚,长房的日子不顺,对我们这一房没有任何的好处。”
安二芷因此心里面有了准备,只是温六娘母女却没有空再来店铺,符家娘子过来说闲话的时候,笑着打趣:“你们长房和应家长房有婚约?”
安二芷目瞪口呆的瞧着她:“几时的事?这是好事啊。我们没有听说过。”
符家娘子满眼诧异瞅了瞅她:“我听人说,是温家传出来的消息。”
安二芷安心下来,笑着说:“哦,我家大侄女一直生得美丽可爱,让各家长辈们非常的喜爱,许多人家在她小的时候,都笑着夸赞过她,说她长大后会是宜家宜室的好女子。
温家是她的舅家,自然盼望着外甥女能得一门好的亲事。一家有好女,百家求,其实也不是什么怪事。应家长房好些年不住在汾州了,这样的消息,还是不要传了。”
安二芷心里面明白,温六娘母女是有和应家长房联姻的意思,温家才会传出这样的消息。
应家长房如果有同样的意思,消息传了过去,这些日子应该会顺水推舟把亲事定下来。
可惜应家这边一直没有任何的消息,应家人无事一般的表现,让安二芷都以为此事已经风吹过水面无痕了。
符家娘子过来和她提及这样的消息,她自然要四两拨千斤说明一番。如果亲事能成,自然是两家欢喜。
如果亲事只是一方有意,另一方置若罔闻,对女方的名声会有不好的影响。
应家老爷子听说外面的传闻,当下满脸愤怒神情对应和说:“你让你家老大写信给长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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