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捋了捋胡须,看着桌子三枚铜钱,说道:“请大人摇卦!”
骆养性闻言也不拒绝,拿起三枚铜钱,合在手中,虔诚的举过头顶然后轻轻摇晃。
三枚铜钱落在桌子上,宋溪妱和李松打眼一看,对视了一眼,宋溪妱微微点头。
“无量天尊,原来是贵人驾临,这位大人一定是在朝廷做官,而且还是大官!”
“哦?我就是摇了几枚铜钱,尔等就能看出这些?”
骆养性表情不变,看不出喜怒,但当官的都喜欢听这些话,所以说了也没事。
“哈哈哈,当然不止这些,其实昨晚我夜观天象,就已经知道今天要走贵人来访。
而且大人身上浓郁的紫气,显示出大人富贵逼人,不是凡夫俗子能比的。”
李松几句话,看似高深莫测,其实就是在拍马屁,有的人听了也许会信以为真,也有人会嗤之以鼻。
不过当着三人的面,普通百姓可不敢表现的太过,否则很容易祸从口出,遭受无妄之灾。
“呵呵,真没想到,你还真有点道行,你说的没错,我们确实是朝廷中人。
不过你能看出我们的身份,这不奇怪,但是我心中所想,你又能否猜到呢?”
骆养性说完,李松又捋了捋胡须,然后说道:“大人既然为官,心中想的自然是皇上和朝廷,现在像大人这样忧国忧民的好官,已经不多了。”
当着众多百姓面,李松夸骆养性是好官,也不管是真是假,骆养性都很受用,于是就想多问两句。
其实明白人都能看出来,李松的话并没有什么重点,说的也都是恭维的话,但是人家爱听,这就没毛病。
骆养性脸上浮现出笑容,又打量二人一眼,然后看了看左右,抬手抱了抱拳。
“李道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既然你能看出我的身份,那么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你们师徒不妨随我移步,找一个清净地地方,看看你能否解我心中疑惑。”
骆养性提出单独问李松一些事情,李松略一沉吟,斜视里目光看着宋溪妱,发现她微微点头。
“呵呵,既如此,大人请带路!”
看见李松跟着骆养性走了,看热闹的百姓也就散了,几人移步旁边的一家酒楼,在二楼要了个包间。
进了包间,二人分宾主落座,两个千户守在门口,宋溪妱则站在李松身后。
“呵呵,李道长,这段时间我就听说你算卦很准,看来却有修为在身。
只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你明明有如此修为,为何给人算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问起大事来,却是闭口不言呢?”
骆养性问完,李松犹豫了一下,在心里组织语言。
“这个……其实贫道也不是不能算大事,只不过如今乱世将近,天机混乱,有时候很小的一件事,就可能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我辈修行之人,乃是与天相争,此路凶险无比,稍有不慎就会神魂俱灭,所以不得不谨慎。”
李松说完,骆养性对于这个回答并不是很满意,他心里有疑惑,却又不想轻易开口。
而宋溪妱对他的心理清楚,此时却不能随便说话,于是二人又聊了几句,骆养性终于说出了重点。
“李道长,你既然号称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既然你刚才提到乱世将近,那么我想问你,你凭什么说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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