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便这般直白地公布在众人的面前。
娄太后拉住文广的衣摆,叫道:“文王,你为何污我名声,我同你没有任何瓜葛!”
“你脖子颈子后有一株梅花标记,是本王叫人绣上去蛊惑先皇的。若是你同本王没有瓜葛,本王如何知道你的肌肤私隐?”文广倏地将自己的衣摆自她手底拉了回来。
娄淑静登时间面红耳赤,在百官的质疑的视线里,尖声道:“哀家不是妖女!哀家没有蛊惑先皇!哀家的儿子是正统的天子!夏太后她篡改诏书!你们应该推翻夏太后的孩子!!!”
她声音又尖又细,但是没有人回应她,毕竟文王爷的话更具备说服力。
傅昶见大势已去,便急声道:“傅景桁,你的中宫皇后与本王交换了信物,如今薛相与本王是一命相连,既然你不肯束手就擒退位,那么本王便撕破了脸,打到你退位为止!薛相,你的兵马,还等什么!难道你觉得我如今败了,那暴君会容你活命吗!还不速速与本王打的那小子落花流水!”
傅景桁觉得当下除藩无聊透顶,不如和文瑾一起写字画画有趣。
薛邝轻轻一咳,“本相的兵马,在等着除藩啊!眼下是时候了。你玩完儿了。给本相传令下去,命五万兵马汇合皇帝御林军,除藩除尽!”
“什么!”傅昶脸色惨白,“皇后她...竟然是欺骗于我!她进刑部与我结盟是假,说服文广帮助你是真!她收我玉佩,不过是使我相信薛相是真与我合作?这个蛇蝎毒妇!”
“还你。”傅景桁自袖底掏出傅昶的玉佩,倏地丢在地上,“就这么一块廉价玉佩,便打算收买朕的妻子?你未免小看她对国土的热忱。也太小看朕对她的大方程度,更是小看了朕同皇后风雨同舟的默契。配么你。”
“我的玉佩!”傅昶见父亲给自己的祖传玉佩被丢在地上,曾经自己沾沾自喜父亲将这玉佩给了自己,也曾因为幼时傅景桁羡慕的目光而雀跃不已,可是如今皇帝竟那般高高在上,好似父亲不疼爱他已经不能再使他受伤了那般,傅昶低手要去剑玉佩。
傅景桁抬手击了真气将玉佩碎了,文瑾碰过的,傅昶就不必再碰了,间接接触也不可以,他轻声道:“将南藩王、恭亲王、娄太后擒拿,就地正法。”
傅昶见父亲给自己的玉佩碎了,非常难过,便跪了下去,去捡,伤心难过了好一会儿,妻子背弃他,苏文瑾联合薛相、文广阴他,皇帝搬出军法大师压他,连孟婉那贱人都对他反咬一口,傅昶已经走入绝路,他大叫道:“傅景桁,你以为你动得了我吗?”
傅景桁颇为慵懒道:“怎么?还有后招,说出来听听。朕若是被你辖制住,朕让位给你。”
傅昶急声道:“你们胆敢碰我一下,我便叫老百姓死伤二千!我手里攥着两千百姓的性命!你不是最关心百姓的性命了吗!”
“什么!你居然...攥有两千百姓的性命!你...”傅景桁诧异不已,“朕...被你吓到了!这一时还真不能把你怎样了。退位给你吧!请上座。”
或许是皇帝的态度太敷衍,老莫倏地笑了。
傅昶叫林彪道:“保护本王,还有恭亲王以及母后撤退!快!撤到南藩同大盈兵汇合便安全了!”
林彪却不为所动。
“彪子!你聋了吗!本王叫你保护本王撤退!”傅昶扶着老母,以及恭亲王,急声呵斥林彪,“咱们手里有百姓,他不敢将咱们怎样的!彪子…什么…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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