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拧眉,“就快要什么?”这一个二个三个的...
傅昶突然想到他不确定文瑾嘴严不严,不信任文瑾,万一吐露自己埋伏刺杀皇帝一事,被文瑾外泄,这无疑给自己惹麻烦,于是说道:“他就快要倒台了!”
文瑾不咸不淡的哼了一声,“两句了。赶紧吧。”
“实际按亲戚来说,我是你的姨家哥哥,咱们若是结亲,属于亲上加亲。早年我便对你有意。但那时...”
那时你利用我离间皇帝、文王,打算那二人斗的你死我活,你坐收渔翁之利,但是文瑾没有说出这话,以免打草惊蛇叫傅昶知晓自己知道他干的‘好’事,而如今的确叫傅昶等到了老一和文王都处于不好的境遇,这可真是个祸害,她说:“我对你从来无意。看不上你。”
“为什么?嫌我老?实际才三十五岁。正当年。比皇帝阅历丰富。”傅昶笑道,“比皇帝会疼女人。”
“看不上你使我酒楼赚的钱银去嫖娼。”文瑾很直接。
傅昶尴尬的笑了,“那时候以为你在外面遇害了才放开了造...知道你没遇害,我倒不能使你的钱银,会收敛很多。我可以还你,一共使了你四万多银,弟妹。”
“不用还了。拿去给你姨妈办丧事,或者治治你的花柳吧。”
“咱们的话越发亲近了。”
“下句话你不说正事,再继续不尊不重,我就啐你一脸。”文瑾哪里料到越骂他越舒服,她极度反感的认真道。
“你啐。我喜欢你啐。是甜的吧。”
他如此下作,文瑾倒不去啐他了,掉转身就走。
傅昶从后面绕过来,挡住她的路,一步一步逼她后退,文瑾可以嗅到他身上的气味,不知熏的什么香过量了,她非常反感,她将马鞭扬起往他身上抡,却被傅昶把马鞭攥住了,他往前拽马鞭,文瑾险些跟着去他怀里,紧忙她把马鞭松了,离他远了些。
傅昶笑着把马鞭还给文瑾,“这个月头里就想找你,你病着没出来散步,没遇见你。那么个不知怜香惜玉的,害你落湖的男人,哪里有昶大哥哥温柔体贴。换我,保准天天哄你开心啊。”
文瑾面无表情,不再同他讲话,但又不想被他占上风,“若是你,我倒不如落湖死了。”
傅昶见文瑾耐心全无,便识趣的不再挑逗,而是说正事,“找你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让你知道以后这广黎王宫谁才是第一把座椅。”
“眼瞎么你。”文瑾语气也不好,“第一把座椅不正在御书房等用伞。我跟他二十一年老相熟,孩子都二个了。还用你告诉我谁是第一把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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