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贤山拱手回道:“半月前,率军连攻下览州五城的符州牧在行军路途中,主军队被清平道用炸雷偷袭,军队伤亡惨重,如今已退守之前攻下的览州湖汇郡驻军不前了。”
吴煦听着此军报腾站起身,目露厉色:“怎会如此?”
王鹿则相对较为淡定,面露不解,续问:“符州牧此人行军谨慎,怎会主军队被清平道的兵马偷袭得手?”
黄贤山面上带出恶色:“是清平道卑鄙,利用无辜百姓,才能在此次重创符州牧所率的大军。”
吴煦:“详细说来。”
黄贤山:“符州牧带兵前行,途中偶遇览州境内迁徙欲躲避战火的百姓潮。”
“符州牧征战向来不为难当地百姓,见迁徙的百姓潮来只让军队原地休整警戒,等这波百姓顺利过路了再继续向前行军。”
“哪料这迁徙的百姓潮里混有不少假做百姓的清平军,先是有四十余身上背有炸雷的敢死清平军在路过符州牧的军队时,突然冲入符州牧的主军队,在被拿下的同时点燃炸雷,炸伤不少兵马,以至军队大乱。”
“而后那些早已潜伏在迁徙的百姓潮中清平军突然亮出武器,向已是突遭炸雷袭击,伤亡惨重至兵慌的军队中杀去。”
“尽管符州牧麾下大将袁玄策反应迅速,极快的统整好兵马御敌,但苦于交战区内确实有许多无辜百姓混在了其中哭喊不好分辨,而无法有利绞杀假做百姓打扮的清平军。”
“此战符州牧麾下兵马,因顾忌伤到混在战中的无辜百姓,而损失惨重。”
“因此战后符州牧再未露过脸,最近有传言说符州牧在清平军最开始用人体炸雷袭击主军队时,就被炸雷炸成重伤了。”
吴煦与王鹿听完黄贤山所讲,面色都变得十分难看。
吴煦双目赤红道:“清平道该死!”
吴煦虽因薄清朗被刺之事迁怒符骁,但他更恶罪魁祸首的清平道。
王鹿眸中亦是厉色满布:“清平道竟然用无辜百姓作盾突袭他军,着实可恶。”
话落,王鹿对黄贤山吩咐道:“继续派人打探州城那边的战况,随时来报!”
“还有览州那边的消息,符州牧情况究竟如何,一旦有消息出,速速来报。”
若符州牧伤重而亡,他占下的大片地盘,将成为人人欲夺之地。
“诺!”黄贤山拱手退下。
黄贤山退下后,吴煦与王鹿两人继续对坐品茶,却都没了刚才久别重逢的好心情。
一刻钟后,茶室门外突然传来嘈杂的说话声。
王鹿放下喝空的茶盏皱眉道:“何人在外喧闹?”
门外值守的守兵满脸为难的躬身走了进来,抱拳垂首禀道:“主公,吴大将军带来的那女子这会正在门外,说有要事寻吴大将军。”
王鹿转头看向吴煦,挑眉:“哦?那让她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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