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菱村那么多茅坑,你就不晓得淹死在里面?”看着秦放像没事一样,袁鸿途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挖苦说。
“你怎么知道青菱村的茅坑多?”秦放反问。
为什么爸爸是大官的袁鸿途怎么会知道茅坑两个字?还形容得这么生动?他不会是冒充高官的儿子吧?
只是……
这个念头微微一闪,秦放就立即将这种想法扼杀在摇篮中。
他爸爸是高官,住的是高楼大厦城市中央,但不代表他姥姥姥爷没有住在乡下或者住过乡下房子。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许袁鸿途住过他姥姥姥爷家,知道乡下的茅坑自然也不奇怪。
“老吴,我明天换一辆车吧?”秦放故意请示吴局长。
“好,振兴局的那些车都在车库里,你随便挑。”吴局长很爽快地答应了。
袁鸿途一听,一下子跳起来了。
“不行,秦放到处树立敌人,加上他私自开车外出,导致振兴局车辆被烧成了光秃秃的和尚,他不但不将车子送去修理厂维修,反而申请重新安排车辆?”
“他休想!我不同意!”袁鸿途咆哮如雷,粗暴的声音里充满了戾气。
“袁鸿途,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关键这辆车已经报废了,完全没有维修的意义与价值,再说了,这辆车在名义上还是秦放个人的,他买车时的七万元振兴局到现在还没有报销。”吴局长解释说。
袁鸿途一听说这车子是还是秦放的“私车”时,立即鼻子眉毛都笑歪了,踏马得的真是瞌睡来了碰到枕头。
“秦放,这样说的话,你就不能再找振兴局报销这七万元购买费了,这是你的私车,被人烧了活该,鬼叫你天天开着车子到处游魂?”
“人家怎么没有烧我的车?”袁鸿途一脸挑衅地说。
“袁鸿途,你想烧你的车?”秦放立即反问。
“谁敢?谁敢烧老子车子的话,老子就让他去监狱踏缝纫机。”袁鸿途鼻子一哼,嘴巴一咧,扯着嗓子说。
“关键是,袁鸿途?你还不够格有人烧你的车?”秦放故意这么说,他想从袁鸿途的嘴里套出一点消息,想看看他到底是哪个大人物的儿子。
知此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什么?秦放,你个王八蛋说的是什么狗屁话?我不够格?”袁鸿途因为个子比秦放矮的原因,形成了仰视,秦放是俯视。
这角度?
有点意思!
“袁鸿途,我可是永安县的名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既然是名人,就一定是会遭人羡慕嫉妒恨的,被烧了也不奇怪。”秦放一字一句,看上去非常认真地说。
“而你,在北海市是初来乍到的无名小卒,根本没有人认识你,谁还会吃饱了撑的,去烧你的车?”
“袁鸿途,你要知道,烧车可是一件辛苦事!”
“你看看,一般而言,要么那些大佬们引人注目,要么那些名人们吸人眼球!”
“你看看你?既不是名人,也不是大佬,你一天到晚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大人物的儿子,你是哪个大人物的儿子?大人物就没有名和姓?”
“袁鸿途,不是我实话实说,而是你瞎编乱造,你的爸爸连名字和姓氏都没有?仅仅一句大人物就概括了一切?就能说明你是大人物的儿子?”
“天下的大人物多了去了,谁敢保证你身份的真实性?谁又能证实你身份的真实性?”秦放不停地抛出问题,一针见血,字字珠玑,完全不给袁鸿途立即反驳的机会。
袁鸿途就像一只突然被剥了皮的狗,直愣愣地看着秦放抛出质问,等他终于想出了反驳的话语时,吴局长已经走到他面前,一脸森然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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