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的人是姜姜和赵喆，就在工作室对面的咖啡厅里，赵喆将一张卡推给她。
照片的角度选的很好，看上去两人交谈密切。
还有一张照片是赵喆离开，满面笑容的和她挥手，像是某个目的已经达到了。
姜姜拿出手机给赵喆打电话，打了两个都没打通。
突然有电话进来，是她的助理棠棠。
姜姜怔了一下，拿起来接听，“姜姜姐，出事了，网上说你收客户的贿赂，现在陆小雅也找到工作室来了，她还带了记者说要曝光你，我现在正跟她解释，但是她不听啊！”
姜姜道，“我马上过去，先稳住她！”
“好，你路上小心！”棠棠语气担心焦急。
姜姜挂了电话，慢慢冷静下来，看着棠棠的头像，回忆了一下那天的情形。
那天她是带着棠棠一起去的，赵喆有事要说，支走了棠棠。
谁会无缘无故的拍这种照片，肯定有预谋的。
难道是棠棠？
可是棠棠那天往咖啡厅的洗手间方向去了，而拍照的角度是在姜姜身后，她身后隔着几个位置是一架钢琴。
拍照的位置应该在钢琴附近。
姜姜想不出什么头绪，先开车去工作室。
到了工作室，一进去就听到会议室里有人在大喊大叫，听声音，姜姜就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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