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的赤松浦知道自己今儿是逃不过这一劫了,想着与其被活活烤死,不如拼他一拼,就是被砍死了,也不能便宜了这个恶毒的骚婆娘。
想到此,他便挣扎着、叫喊着拼命往后退来。好斗的许达见他敢反抗,那气便不打一处来,于是他便举起了手中的柴刀,大吼着让赤松浦安静下来。
可赤松浦此时已不管不顾,哪里肯听他的命令。
见一时镇不住他,许达便将那柴刀高高举起,要痛下杀手了!那女人却在一边“吃吃”地笑着。
“哎,哎,我说你们几个,这是干嘛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突然,在他们几人的身后响起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三个人立时静了下来,他们相互看了看,觉得这个声音不是出自于他们之口,便都严肃了起来。
自负许达与自恋的唐蓉慢慢转头看来,见一人站在二人身后不远处的一处高台之上,那晃动不已的火苗,将那人的脸映得时黑时红,在这种地方显得还是有些瘆人。
“你,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许达壮着胆子问道。
“你们能在这里,我为何不能?况且若论起来,也是我先,尔等后来者而已。”
见他说话文绉绉的,那二人心中踏实了,再看看这面相,觉得应是个文人,没多大能耐的。
“奶奶的,你既是早来,就睡你的吧,爷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说着,许达便站了起来。
这时,狡猾的赤松浦见他已放松了对自己的看管,便想着如何逃脱这二人的魔掌。
“你等的事,我也懒得来管,只是你们小声些便是,讨扰到我事小,若是惊了这里的神祗,也就不好了。”
“呵呵,这小子说话有意思啊?还神奇呢,你是说你神奇吗?我怎么就看不出来你有多神奇。奶奶的,还是哪儿凉快你哪儿呆着去,别他娘的找不自在!”许达很不高兴地说道。
那人笑笑,并不在意他说的这些,只是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他们。
“哎,我说小帅哥,你可真不要脸。没听见这位大爷说的话吗?为了你的安全你还是快离去的好,要不老娘可就要开晕了,到时候弄你个精尽人亡,可不要说老娘厉害哟?”风骚的唐蓉媚笑着说道。
“好了,我说蓉妹,你就不要发骚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哼,什么场合?熠熠星光,冉冉篝火,再加上这习习凉风,如此美景,不正合适吗?哈哈哈!”
“奶奶的,合适你的头,再发骚,小心我连你也收拾了!”那许达真是有些生气了。
“好啦,好啦!不要脸。老娘我也曾经是个多情之人,见有文人在此,也不免勾起了我的兴致,老娘也只是舒发一下心中的感慨而已,何必当真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除了我自己现在我谁都不爱的。”见那男人生气,她也就收起笑容,忙说起了软话。
“喂!我说你怎么还不走,真的是要找不自在吗?”许达冲着那人说道。
“山风阵阵,夜黑林静,在这无主之地,我想在哪儿便在哪儿,岂容他人呼来喝去?”
嘿,我说这小子,是不是哪个弦没搭对呀,在这样的夜晚,独自一人本就会提心吊胆,可面对我等,他却谈笑自如。要是没点定力,无论如何是做不到的。这让许达心中倒有些发毛了。
静默,忽然静默了。除了那火苗乱窜的“呼呼”之声外,其它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四个人如同定格了一样,各自保持着知自的姿势,都在想着对策。
“赤松涉,是你吗?”赤松浦突然颤巍巍地开口,他虽是背对于来人,可他听得出那人的声音很是耳熟,有点像他兄弟。尽管不是十分确定,可他向来是有枣没枣先打上三杆子再说。
来人一惊,在这里,怎么会有人知道他的名字,难道是赤松浦?他本就看着那个受虐之人的形体有些眼熟,正纳闷着呢。听那人叫自己的名字,他便心中有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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