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个宝贝就装在这个匣子里,徐末是个狠角色让自己的手下强行打开,结果被匣子里的铁丝吸干了血。”陈皮说着将机关的位置摆在齐乐川面前。
有些像哨子棺的机制,只留了一个几根手指能过去的洞口。
齐乐川不解,“人既然死了,那宝贝是怎么拿出来的?”
“简单,匣子吸够了血,机关就废了。”
陈皮勾勾嘴角,想要从匣子中强行取出镯子,必然需要杀几个人。
她惊恐的捂住小嘴,“他们好残忍哦。”
下一秒,九爪勾抵在了她白皙的脖颈上,他嗜血的目光盯着她。
“那两个镯子是开门的钥匙,四爷爷可是一向宠你,你会把它带给我的,对吗?”
齐乐川背脊一僵,愣了一下,杏目看向离她仅有几毫米距离的九爪勾,“四爷爷……,您要威胁我?”
陈皮缓缓放下九爪勾,似乎是有些犹豫,语气放轻了一些,“镯子在新月饭店,乖,你帮四爷爷拿回来。”
她沉默了一会儿,终是点了点头,自己爬下板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帐篷。
陈皮欲言又止,却还是没说出什么。
廖文说的没错,以陈家目前的状况,不能再受到打击了,齐乐川不一样,九门中的老一辈都对她都照顾有加,拿到玉镯应该不难。
齐乐川出来直奔河岸边,坐在张起灵的身旁,小家伙一句话也没说,就静静呆着。
或许,她该重新去定义一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她与四阿公,可没这么好的关系,是她高攀了。
张起灵余光扫她一眼,见她不开心,破天荒的问了句,“怎么了?”
这一问,齐乐川忍不住了,眼眶微红,却依然在与自己较劲,道了一句,“四爷爷他没有利用我。”
张起灵多看她两眼,又移开目光,沉默的抿了抿嘴。
又听见她继续道,“四爷爷还送我螃蟹,带我出去玩,他肯定是真心宠我的,他不可能蓄谋已久。”
她说着说着,自己都不相信了,声音越来越小,呢喃的骂了句,“陈皮连小孩子都骗!”
那个镯子齐八爷让她带着,现在她总算知道为什么尹新月在徐家做戏,是想从徐夫人手中骗出玉镯,齐乐川也只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说起玉镯,她伸手探进布包,镯子被布缠着,她总觉得这个东西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
思考许久,还是决定去新月饭店拿玉镯,这个墓说到底都要下去看一看。
张日山了解陈皮的手段,看那小孩神色恹恹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儿。
当天他们就下了山,到山下时恰巧与一个戴墨镜的男人碰上,男人勾着唇角,端着就是自信的架子,“哥几个,是来迎接黑爷我的吗?”
张日山背着齐乐川与他擦肩而过,一旁张起灵更是当他不存在。
只见齐乐川又回头一笑,“您想多了,接您的人在后面。”
男人微抚墨镜抬脚继续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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