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革命军的纪律还是比较严谨的。虽然说做不到令行禁止,对百姓秋毫无犯吧。但是最起码和旧军队相比还是颇具人形,有个人样的。革命军中大部分的兵员虽然说纪律上不如普鲁士英伦法郎西之类的高素质兵员,但是比俄罗亚土厥斯曼这种还是要好很多的。
保守派再怎么保守也清楚士兵的纪律要好起来,精锐起来,才能明白临时府政能维持。你偷偷摸摸的偷点东西可以,去干点不光彩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但是你要是涉及大奸大恶的事情那就绝对是不行的了。尤其是卡斯耶夫同志旗下的精锐部队,这些受乔瑟夫、拖斯基、恩斯曼等优秀革命谠同志直接率领的部队,打仗勇猛不勇猛另说,最起码纪律是绝对保得住的。
像如,不抢掠,不偷盗,不**,这些基础的素质要求做到是没有任何压力的。尤其是卡斯恰尔同志最看重的这些骑兵部队,他们待遇也好,又受直接的领导,作为精锐部队小股分散在前线使用。别说碰巧碰到一位少女了,就是碰到娜塔莉亚这种的估计也就是用文明的方式表达爱慕,还没有那个胆子去做些不规范的事情的。
今天,这支骑兵部队的领队队长约翰算是带回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坏消息是又一支运送粮食的小分队被沙皇的军队给截获了。吴克朗现在还没到春天,部分粮食还需要从其他地区购买,秘密的通过一些渠道运回。一队两队被截获不是什么大事,要是一直这样下去可就坏事了。
好消息是骑兵游击队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他们袭击了一队为帝国军押送粮草的部队,顺利的把那些押粮食的士兵与劳工给吓跑了。一部分人先带着粮食回去,剩下的约翰他们四处游荡游荡看看有没有需要支援的部队。这一游荡就带回来了粮食分队被截获的消息,以及一位奇特穿搭的女子,一起带回了临时府政。
按照约翰的回忆,这位金发少女是在溪流边碰到的。碰到时这位正穿着一身英伦佬经常喜欢穿的考古探索服,哆哆嗦嗦的在那生火,好悬没被俄罗亚的三月冻死。这让约翰挺感觉啧啧称奇的,大冷天穿着这衣服,确实是挺有个性,挺与众不同的。
“小姐,我们再有半天左右的脚程就到基辅城了。”约翰笑了笑对身后裹着外套紧紧缩在自己身后的少女说道。
怎么说也是一条命,看起来还是某位贵妇人,大户人家的小姐,当然要救一把的。哪怕是换到点粮食呢,那也是对革命军做出贡献了呀。
“谢谢...”少女又紧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大衣外套点头道。
“请问,你们在拍戏吗?”少女用一口流利的俄语问到。
“拍戏?不,我们不是唱诗班的,也不是话剧院的。我们是革命军的战士,是临时府政的士兵。”约翰笑着做了个手势回应道。
“革命军?临时府政?现在是1906年还是1907年?”少女瞳孔瞬间放大对约翰问到。
“当然是1906年了小姐,1905年早就过去了,07年还有一整年才要来到呢。”约翰有些疑惑的问到,难不成这是一位常年去做什么考古的探险家?不太可能吧,这细胳膊细腿的,真的是探险家吗?
“那你们是革命军战士,也就是说,你们的领袖是卡斯恰尔同志?”少女继续追问道。
“当然是卡斯恰尔同志了,小姐,你这话说的,明明远在天边的英伦都知道我们的领袖是谁了,为什么您却表现的像一个乡下的农民呢?”约翰疑问道。
“对不起,我这些天来一直忙着考古,还是今早看了份报纸才知道的。”少女立刻转移话题道。
“我们这吴克朗有啥好考古的啊,这里又不是什么埃及什么希腊,难道也有什么文物吗?”又一位骑兵战士问到。
“有的,吴克朗地区还是有很多基辅罗斯时代的文物的。只是这些文物多在战争中损毁,估计没有几年了......”少女说着说着慢慢把声音降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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