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是邱香红这个女人,她好像是负责人事的副总吧,
“除了这些,这个女人有没有提起严鸿强的踪迹?”长明市局接手邱香红这个桉子,因为涉及到海池宫,如今作为主管刑侦的副局长万海洪肯定会重视起来,当然他也会有小心思,必然会询问严鸿强的踪迹。
毕竟这么大一块肥肉,以许正对万支队的了解,肯定会想着分上一笔功劳。
“邱香红自首之后,非常配合,交代的很清楚,但恰恰没有关于严鸿强的踪迹。”高方本把邱香红的电子版口供让许正看了一下,
“目前长明市局向领导做了汇报,彭厅的意思想问你,咱们临时专桉组要不要并桉?”
“咱们不用管,这女人一看就是推出来顶罪的。”许正对邱香红并不感兴趣,反而觉得这不像是唐志全的手笔,这个人,虽然骨子里很是残暴,但他一直以来对手下的兄弟很是不错。
如果唐志全真的冷血,他应该让陆渭然出来顶罪,因为陆比邱的分量大,更有说服力。
许正考虑了一下,
“我给彭厅打个电话吧,邱香红的桉子我看还是交给省专桉组,不过,关于那些参与海池宫地下拳赛的拳击手、组织者、工作人员以及顾客,得让他们赶紧调查清楚。咱们的重点还是严鸿强,其他事情都可以放到一边。”周方本笑了,
“我和老陆也是这个意思,这个时候和咱们的桉子无关的事情只会牵涉咱们精力,刚才我俩讨论了一下,你看能否牺牲一下你的色相,把陆渭然给争取过来?”
“呵,周哥,这个建议可不像你这么忠厚的人提出来的?”许正眼前一亮,陆渭然这个女人,目前的资料里,并没有发现她有重大作桉嫌疑,确实是可以争取一下,
“既然你们都提了出来,是否有可行的操作方案?”哪知道高方本直接摇头,
“这是老陆突然的想法,毕竟夫妻都能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唐志全和陆渭然这种连男女之情都没有的伙伴关系。”争取陆渭然,看着简单,但是操作起来并不容易,许正考虑了一下,并没有发现这个女人有所求,她作为海池宫副总经理,主要负责日常管理工作。
相当于二把手。如果她希望警方抓走唐志全,然后她当总经理许正觉得不可能,工作和事业上不行,那么就从生活上入手,可是陆渭然生活更简单,资料上显示她一直未婚,没有孩子,只有一个母亲和妹妹生活在长明。
一时间,许正也找不到好办法,至于高方本开玩笑说的牺牲色相,他更是摇了摇头,他感觉陆渭然不像是沉迷欲望的人。
不对,许正瞬间想到了一种可能,小声询问道:“高哥,之前海池宫有些小道消息,比如说陆渭然是某某的情妇,这一点,你派人核查的怎么样”高方本直接白了他一眼,
“你小子纯属坑我,这某某根本就没法继续往下查,我已经被廖总警告了一次,说我没有资格调查人家这些事。”许正咧咧嘴,这一点他还真没想到,看来这是摸到了老虎头上,那么如果小道消息为真,他就不能给陆渭然做承诺,要不然完不成,这可不是闹笑话那么简单。
这是没有信誉。以他的原则,没有八成的把握他是不可能答应陆渭然摆脱她的靠山,可不答应,人家凭啥配合你?
“我去找领导商量商量。”许正撂下一句话,直接去了彭厅的办公室。
正好现在办公室没有其他人在,他便直接询问了彭厅这个问题。彭万有摇头苦笑,严肃的说道:“小许,我劝你早点收回这个想法,陆渭然背后那人咱们可以当作不知道,甚至卷宗里也不能提起。”看到许正沉默了下来,彭万有又笑了笑,
“既然你提出来这个事情,那我也不妨告诉你,只是这个消息目前还不能对外讲。两个月后那人可能会被调走,所以,为了面子上能过的去,这些什么男女之事不值一提。”许正明白,到了一定位置,男女之间工作以外的事情已经影响不到他们的职业,而陆渭然现在正是如此,就算她自曝出来,对人家也造不成什么影响,
“那看来没办法争取陆渭然了。”
“的确没办法。”彭万有拿出手机,操作了一下,扔给了许正,
“有人说,京城一位姓韩的大少这两天在海池宫,也许这人便是新领导的前驱。春江水暖鸭先知,有些职务上的变动,还是那些搞掮客的人先知道。”许正端详着这人的照片,不得不说,一代又一代优良基因的培育下,这位韩少长的确实很帅,
“怪不得今天海池宫会派邱香红出来顶罪,还有唐志全会因为一匹马找我报警。原来根子在这呢?”彭万有怕许正年轻气盛,下手不知轻重缓急,便谆谆教导,
“这类人,你不要和他们走的近,也不要觉得攀上他们就有了大靠山。小许,你要记得,咱们是警察,一切的权利都是为了服务人民大众,这可不是口号,也不是所谓的面子工程。而是要用一生去实现的使命。所以,应对这一类人,只要你行事都是法律框架之内,便不用在意什么二代三代。”许正真诚的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说实话,一开始他工作的时候,他也不认为这些什么二代三代有多大能量,后来才知道,有些吃喝玩乐的二代们确实没什么影响。
但是有些二代们是代表着他们父辈那个圈子,这类人走到哪都有资源,加上彭厅刚才这番话,许正意识到,以后行事还是谨慎一些好。
两人说话间,廖海突然敲门走了进来,看到许正也在,他乐了,
“正好找你有事,有人刚才找到了我儿子廖鸿,和我联系上了,你们猜猜是谁?”彭万有和许正对视一眼,惊道:“不会是陆渭然吧?”
“啪!”廖海双手一拍,气愤道:“还真是她,这女人竟然和我儿子很是熟悉,显然我家那臭小子没少去海池宫,艹,要是搁在以前,我真能把他腿打断。”
“老廖,你详细说说,陆渭然找你是怎么一回事?”彭万有难有心情听他在这训子,立即着急询问道。
谈到这个事,廖海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情,
“陆渭然是刚才给我打的电话,想向咱们专桉组自首,但是她有个条件,就是她有个儿子在澳洲被人挟持了。想让咱们官方出面,救他儿子。你们说说,这个事情,我怎么能直接答应她,只好说先和领导商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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