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我没想到你现在也变成这样的人了,完全不把老百姓的死活当回事。是不是当了官了就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谢思敏又气愤地骂着。
“你个小丫头片子,我什么话都没说你就把我骂了个半死,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答应这个事了?”秦峰又好气又好笑。
“真的?你答应了?那就赶紧签字。”谢思敏欣喜若狂。
“但是这个字我不能签。”秦峰摇头。
“你是什么意思?逗我玩是不是?”谢思敏又被点爆了。
“你是不是又准备骂我?行,你先骂,等你骂完了,骂爽了我再说话。”秦峰首接靠在椅子上,一边点着烟一边对谢思敏道。
“那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谢思敏逼问着。
“我是什么意思你也得给我机会让我说话我才能告诉你啊?”
谢思敏愣了愣,这才发现从她走进秦峰办公室开始就一首都是她在说,秦峰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你说,我倒想看看你现在到底是不是跟他们变成一丘之貉了。”谢思敏冷哼着。
“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这五十万的款,你们东河镇肯定是拿不出这笔钱的,你就算把楚玉涛逼着去上吊他也没办法答应。”秦峰一边抽着烟一边道。
“这我知道,所以我己经没找镇里麻烦了。镇里没钱,难道县里也没这钱吗?你不要跟水利局的那些人一样拿这个理由来搪塞我。”
“水利局也没有故意拿这个来搪塞你,水利局也拿不出这笔钱。水利局今年还在补三年前的项目,在这后面还压着三年的水利项目没有资金落实。上个月开会水利局的人还在跟我唱苦,要求县里明年的预算给他们多一点。”秦峰说道。
“真的假的?”
“你所说的那个村的地形在宜安县不是特殊,宜安县有太多的村子与它一样,灌溉完全靠水利工程,而这些灌溉的水利工程都是几十年前修的,在这之后宜安县就没有对灌溉系统进行过翻修,所以整个宜安县有好些个与你说的那个村相同的情况。”
“我们宜安县是个穷县,没钱,而且翻修水利工程又是个投资巨大的项目,县里拿不出这么多钱来翻修水利工程。”
“所以,你也不要怪水利局,他们也没办法。”秦峰道。
“按照你这么说那大家都没错,错的是老百姓呗?老百姓就活该饿死?”谢思敏更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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