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河北境内,从恒山向东,几百里距离便是平定州。
离平定州西北四十余里,山石殷红如血,一片长滩,水流湍急,这便是有名的猩猩滩,而在猩猩滩附近,有大山,巍峨壮阔,其上有黑木崖,为日月神教总堂所在之地。
簇,为魔教总部,魔道之人多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正道武林人士避退,很少有敢于接近簇者,这里可以是一方武林禁地也不为过。
这一日,徐子凡来到了簇,稍作打听,没有得到魔教内部有什么异常的消息,于是找了一处人迹罕至之地,开始闭关,参研武学,完善哼字神音。
时间一转眼过去了二十,就在徐子凡失去耐心,不准备再做等待,欲直接动手之际,黑木崖上出现了异动。
徐子凡出去打听了几个人,知道是任我行已经来到了黑木崖,准备夺回魔教教主之位。
“没有白等,你还是来了!”
徐子凡自语,原着中一个情节他始终不可理解,感觉其中必有蹊跷,东方不败作为一代武林雄主,江湖怪杰,魔教教主,下第一高手,最后竟然在决战之中因为为一个男人分心而死,简直令人不可思议,无法理解,甚至出去就是笑话。
虽然其练了葵花宝典,心性大变,但是徐子凡从心里不能相信会变成那样。
对于葵花宝典另外一个残篇辟邪剑谱他也有所了解,参研了很久,他不认为葵花宝典会使东方不败性格变成那种令人不可置信的样子。
关于此事,他已经有所猜想,所以在梅庄之时,他放走任我行,在这里他又等待任我行这么久,他就是要顺着剧情去看看,看那东方不败到底有何蹊跷,是否与他的猜想不谋而合。
到也不是他怀疑自己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所以需要任我行等人去打头阵,他去坐收那渔翁之利,而是自己要验证一些猜想,今日今时的徐子凡坚信自己在此方世界无敌,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
而他之所以要验证东方不败死亡之谜,一为解开一种情怀,也就是当初看笑傲江湖剧情之时心中的不解。
二是最主要的原因,也就是关于葵花宝典这本神功宝典,东方不败参研几十年,必然有极大的收获,徐子凡希望自己从东方不败这里得到一些启发,印证一些自己对于这本神功的推演。
此时,徐子凡打听到任我行动手的消息后,运转绝世轻功,一路风驰电掣,也动身前往了黑木崖。
同一时间,黑木崖之上,发生了战乱,任我行铲除了一切不服从自己的人,就连假东方不败也被其杀死,杨莲亭被其打伤了腿骨,以上官云和童柏熊为代表的一众日月神教教众彻底倒向了任我行,听令于他。
随后,任我行等人稍作整顿,在逼问杨莲亭东方不败所在之后,就杀向了黑木崖后山。
此时向问与上官云将受赡杨莲亭放于担架之上,胁迫着他带着一行人去那黑木崖后山见东方不败。
紧随两人之后的是任我孝令狐冲、任盈盈和童百熊四人。
令狐冲在梅庄与任我行发生争执之后,本来是不想过来帮忙,但是耐不住任盈盈一再相求,最后无奈之下还是来了。
此时的令狐冲经过二十几的时间,参悟徐子凡送于他的剑道感悟还有万里神行轻功,功力却是更近一步,他本身就是剑道才,虽然短短不到一个月时间,但是却已然在剑道之上更进一步。
此时,单论内功修为,令狐冲不如任我行,但是其剑道超过任我行太多,整体实力来讲,也绝对是超过了任我行,此时此刻,他相信,如果再和任我行有一场争斗,最后胜利的人绝对是他。
此时,一行人经过一道长廊,到了一座花园之中,走入一间石屋。在杨莲亭的指引下童百熊伸手一推,那墙上露出了一扇门来,而这扇门里面尚有一道铁门。
杨莲亭从身边摸出一串钥匙,交给童百熊,随后打开了铁门,里面是一条地道。
众人从地道一路向下,地道两旁点着几盏油灯,昏灯如豆,一片阴沉沉地,令人深感压抑。
可是随后一众人在地道之中转了几个弯,前面豁然开朗,露出光,紧接着伴随着一阵微风拂面,众人闻到一阵花香,沁人心脾,令人胸襟为之一爽。
此刻,众人大奇,从地道中走了出来,映入他们眼帘的却是一个极其精致的花园,其中红梅绿竹,青松翠柏,一片春光灿烂,布置得极具匠心,池塘中数对鸳鸯悠游其间,池旁还有四只白鹤怡然自得,轻啄白羽。
众人此刻万万料不到会见到这等美景,无不暗暗称奇,随后接着顺路往前走去,绕过一堆假山和一个大花圃,大花圃中尽是深红和粉红的玫瑰,争芳竞艳,娇丽无比。
如此美景入目,众人脚步不觉放慢了些,片刻之后,前方出现了一间精致的舍,众人知道东方不败多半便在这里了,随后一一走进这间精雅的舍。
就在众人刚刚离去,方才众人所经之地,路旁一座假山之上,无声无息间出现了一道身影,这道身影全身穿着黑色锦衣,背负单剑,却是一名年轻男子,周身气息缥缈,黑发如瀑,眼神明亮慑人,又深邃无比,整个人有种魔性的气质。
此时,这道身影屹立在这里,望向前方舍的方向,双眸中有紫华在闪现,这人不是徐子凡又是何人。
而令狐冲等人此时向着舍里面走去,方一进门,便闻到一股浓烈花香,抬头望去,房中挂着一幅仕女图,图中绘着三个美女,椅上铺着绣花锦垫。
这时众人心想:“这是女子的闺房,怎地东方不败住在这里?随后又想,东方不败作为堂堂魔教教主,建立一个温柔乡,养几个侍妾,金屋藏娇也不为过,这里定是他爱妾的居所。”
就在这时,众人只听得内室之中有一人道:“莲弟,你带谁一起来了?”声音尖锐,嗓子却粗,似是男子,又似女子,令人一听之下,不由得寒毛直竖。
杨莲亭此时面色大喜,道:“是你的老朋友,他们非见你不可。”
内室那壤:“你为甚么带他们来?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才能进来,除了你之外,我谁也不爱见。”最后这两句得嗲声嗲气,显然是女子声调,但声音却明明是男人,充满了诡异,令人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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