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也很不安分,与昨晚不同的是,这次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双手本能的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想阻止,却使不上力气。
那感觉就像海里的浮木,只有紧紧抓着手里的东西,才会有一丝安全感。
箫霁气息紊乱地看着身下的人,只见她唇瓣微张,面色潮红,眼底一片氤氲的雾气,西口不停地起伏,一副被欺负狠的样子。
这次确实有些过分了。
傅元宵缓了一会才缓过来,看见箫霁那张俊美无双的脸时,想到他刚才做的事,又羞又恼,“你,你,怎么能……”
那样对她?
太羞耻了。
箫霁看着她羞恼的样子,笑着道:“我们是夫妻,做些夫妻间做的事,有何不可?”
傅元宵这两天听的最多的就是这句,忍不住嘀咕一句,“那夫妻间的事还挺多。”
箫霁闻言忍着笑:“夫妻在床上大抵是这样,你要学的还有很多。”
“那晚上在床上就忙着做这些事,岂不是夜夜要忙到很晚?”
“那是自然。”
箫霁垂下眼帘,瞧着散开后而变得凌乱的衣襟,替她拉好衣襟,并且细心地给她系好衣带。
傅元宵看着他的举动,脸色又红了几分,像极了熟透樱桃。
等做完这些,箫霁抬起头望向傅元宵,正好看见她红扑扑的小脸,这样的她怎么都看不够。
刚才只是一点前戏,怕多了,把她吓到。
他也是第一次,不怎么熟练。
“今天就到这里,日后,我们慢慢来。”
傅元宵看着箫霁在自己身边躺下来,听他这话的意思,后面还有?
夫妻间的事何止挺多,是非常多。
箫霁把她搂进怀里,表面如常的他,早就情动了,正努力克制着。
傅元宵抬起头看着他,“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箫霁道:“本王聪慧无师自通,无需别人告知。”
“吹牛。”傅元宵不相信无人告知会知道这些事,这些也不可能是书本里有的。
箫霁笑出声,随即又十分认真地看着她,一句一顿道:“宵儿,本王对你做的事,都是第一次。”
傅元宵闻言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浅笑,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那你好聪明。”这句话夸的真心实意。
箫霁揉了揉她的头,柔软的发丝,像绸缎一般顺滑。
“你也很聪明。”都不好哄了。
“那当然。”傅元宵得意地抬着下巴,不过她心里明白,很多事物,她都不懂。
不过师父说过,不懂可以学,不着急。
箫霁瞧着她一脸得意的样子,笑了。
这几日,箫霁来储玉宛都是夜深人静时来的,无人知晓。
箫霁来时,傅元宵早就睡下了。
他也没有吵醒她,也没有故意把她吻醒。
不是不想,是怕自己没控制住。
只是帮他一次,就吓的把门栓起来不让她进来。
若真做出更过分的事,怕她会吓的想回娘家。
这几日,傅元宵也没闲着,摆摊完后,继续去茶楼听说书先生说书。
谢曜每日最开心的两件事,一是陪傅元宵摆摊,见识不同的鬼。
二是,一起听说书,两人还能时不时的讨论一番。
回去的路上,傅元宵问谢曜,“你说,魏辰王娶了将军之女,将军会帮他吗?”
谢曜想了一会道:“我觉得应该会吧,如果魏辰王当了皇帝,将军的女儿就是皇后,将军还是愿意赌的,毕竟将军手上可是手握军权。”
“那你觉得魏辰王会让她当皇后吗?”
“当然会,当上皇帝后,还需要大臣稳住朝局,若是惹将军不高兴,随时颠覆都有可能。”
谢曜说到这里又道:“不过,魏辰王也没那么傻,去惹怒将军,谁对他有利谁当皇后,自古以为都是这样。拿当今皇后来说,也是皇帝为登基时娶的,道理都一样。”
傅元宵想到箫霁,他要当皇帝,是不是也要立唐婉晴为皇后?
若是要立唐婉晴为皇后,就要先废了她这个王妃才行。
箫霁从未承认过他要当皇帝,可她总感觉箫霁就是有这个想法。
那个死去的婢女,后来听说是前年招进来的,没有犯错。
至于为什么会被箫霁杀死,她到现在也不知道。
她又望向谢曜:“若是你想杀一个人,会怎么动手?”
“一刀结果了她啊。”谢曜回答的毫不犹豫。
傅元宵又问:“那,不是一刀结果了她,而是毁容,还有……然后喂狼呢?”
宝宝们晚安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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